陸舒月搖搖頭,十分茫然無措的道:“我應該認識你嗎?”
白謹言望著她,卻沒有開口。
“你認識林深嗎?”
陸舒月想了想,卻還是搖頭。
白謹言看著她的樣子,“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還記得嗎?”
陸舒月仍舊是臉上帶著一些無辜的搖頭。
白謹言雙手插兜,也有些無奈。
他好像真的撿回來了一個全無記憶的人。
“你有了孩子了,你的名字以後就叫做小白吧。”
“小白?”陸舒月一字一句的道。
白謹言點頭,便又離開了。
陸舒月抱著自己的膝蓋,雖然不知道自己跟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可是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來看過自己了。
自己在醫院裏度過了好幾天。
聽護士們說好像是他給自己做手術救了自己的命了。
陸舒月幾天後可以下床了,早已經悶壞了的她下床便去了花園了。
許多的小孩子在哪裏玩。
有個小孩甚至是爬到了樹上了撿一隻風箏。
陸舒月正舒展舒展筋骨,卻看到那個小孩從樹上快要掉落了下來了。
陸舒月處於身體的本能,很快便瞬間一個輕功便瞬移了過去了,將那男孩抱在了懷裏,兩個人在地上滾了一圈了。
人群都開始驚呼了起來了。
小男孩的家長也連忙跑過來了,抱著小男孩緊張的查看著到底有沒有哪裏受傷,又十分真摯的跟陸舒月道謝。
“姑娘,太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們下回也好去你的單位好好謝謝你。”婦人十分感激的道。
陸舒月語氣一滯,卻是微微有些遲疑的道:“小白?”
“小白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
那個小男孩眨巴著看著這個漂亮的姐姐。
“姐姐,你是不是會武功啊,我看你本來還離得很遠啊,可是一下子就接住我了。”
陸舒月也不知道,隻是自己的身體的本能便就那樣躍了過去了。
陸舒月搖搖頭,“我不知道。”
而這一幕,正落入了白謹言的視線裏。
他正好閑來無事過來看看,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這個女人,居然會輕功。
這也就不難解釋了,為什麼她的身上有那麼多深淺不一的傷口。
白謹言邁開長腿走了過去,身後的梁秘書緊緊的跟上了。
陸舒月正抬起頭望向這個男人。
“白總?”
“以後你可以叫我謹言。”白謹言單薄的唇微微的張口道。
“謹言?”陸舒月仍舊是微微疑惑的口吻。
現在的陸舒月一點記憶也沒有,隻是臉上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白謹言點了點頭,“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走走。”
“我聽護士們說這個醫院之外就是海,我,我想去看海。”陸舒月十分的向往道。
白謹言點了點頭,“可以。”
陸舒月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我到底是誰?”
白謹言一下子沉默了,因為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可是看著這個女人純粹的笑容,那樣的冰雪之姿的臉上突然綻放的笑顏著實讓熱心動不已,白謹言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心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