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三太子將你喊去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白夫人焦急的等在門口,見了白鋼立即迎上去,隨即驚訝的喊起來,“呀,老爺,為何你渾身濕淋淋的,今日並未下雨呀,臉色怎麼這樣不好,可是冷著了?”
白鋼隨意的點點頭,大步往裏走,大聲的說:“立刻去將大少爺二少爺喊過來!”
白夫人卻製止道:“先去準備熱水來,還有那些幹衣服來,將房內的火盆燒大一些。老爺,先將衣服換了,洗個熱水澡吧。”
白鋼鐵青著臉,徑自進去了。腦子裏不斷的想著三太子的話,他明白這次是三太子的一個小小的警告,不然的話,他早就被三太子殺掉了。以前還真是太小瞧三太子了,他將一切都算好了,就是忘了算三太子的脾氣。
洗了澡,換了衣服,白鋼才覺得身子暖和了過來,熱熱的洗澡水讓他的神經都舒展開了,凍得麻木的身體總算有了知覺,舒服極了。
白夫人圍著他,看白鋼的神情她就知道肯定是壞事了,去三太子那裏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老爺,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白夫人將白老爺衣服上的盤扣一顆顆扣好,擔心的問,“是因為冷香的事情嗎?”
白老爺臉色一滯,冷冷的說:“冷香?你是不是進了宮?你是不是去找了皇上?”
白夫人嚇的白了臉,縮回手,呐呐的說:“為妻,我,是……”
白鋼氣的直喘粗氣,大聲吼道:“婦道人家,真是婦道人家,這個節骨眼上,你去找皇上做什麼?你是不是將香兒的事情說出來了?真真是惱火,怪不得三太子今日那樣對待老夫,你就不能安生一些嗎?事情已經很棘手了,你還來湊什麼熱鬧,添什麼亂!”
白夫人被訓斥的紅了臉,眼眶裏蓄滿了淚水,難過的說:“為妻,為妻隻是看著香兒難過,心裏不忍心,香兒也是咱們的孩子,為妻隻是想香兒高興。”
“你知道什麼?”白鋼大聲嗬斥道,“香兒的事情老夫不是說過老夫自有打算?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三太子那樣的人,這樣的把戲你玩一次就已經很危險了,你居然還拿香兒的事情去找皇上,他若是個規規矩矩的太子,今日哪裏來這樣多的事情?他平時最是討厭和他玩小心眼,你不是不知道?意兒的事情沒吃夠教訓嗎?”
白夫人白了臉,她隻是看著香兒這幾日整日整夜的以淚洗麵,食不知味寢不安眠,身子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她心裏難過極了。前日她去看望香兒,香兒跪在地上求她,口口聲聲的說她如何喜歡三太子,非三太子不嫁,她看著花朵一般的女兒短短幾日迅速的枯萎下去,心裏真是又痛又急,香兒一直跪在地上哀求,說如果她不答應,她就不起來。白夫人被逼的沒辦法,隻好說答應試一試。這才將白冷香勸起來,勉強的吃了些東西。
第二日,她就去了皇宮,通過皇後見到了皇上,將事情說了一遍,沒敢說實話,隻是說怕是三太子不滿意意兒,他們白府願意拿白冷香彌補,隻求三太子不要嫌棄意兒。
皇上那樣精明的人,意兒這些日子的情況自然是瞞不住的,皇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也沒說什麼。
“若是白府這次出了什麼事,就是被你們娘倆害的。”白鋼惱恨的看了她一眼,大聲的喊道:“來人啊,去將兩位少爺喊道書房去。任何人不許來打擾。”
說著,往門外走,又回頭來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白夫人,冷聲說:“你就在屋內好好的反省反省,沒有老夫的命令,不許出來。來人,好好的看著夫人,沒有老夫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另外派人去將小姐看住,不許她出房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