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譚婉婉可不像是眼皮子那般淺薄的人,會當眾鬧起來。”
“小姐,奴婢所說,可是千真萬確。我想,大約她太過在意朱璿璣,才會這般痛恨她的背叛吧!她還說了,下午便要把朱璿璣送官去呢!連店中夥計的求情都不理不睬,這下,就算是能證明朱璿璣的清白。她譚婉婉也算是徹底失了人心了。小姐可真是好計謀!”
這丫頭司凝便是王鬱微安插在醉桃園的眼線,如此的一番恭維話下來,她早就被吹捧得心花怒放了起來,哪還有心思顧得上其他?
“既然如此,那我下午可要去看個熱鬧了,諾,這五兩銀子是你的,你可要把嘴給我閉嚴實了!”
“多謝小姐!”
司凝得了銀子,不知道是有多開心,連連朝著王鬱微道了謝便趕了出來,她可不能出來太長時間,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王鬱微哪裏想得到,司凝剛出了王家的後門,便被許家的守衛麻利的打暈帶走了,對待這等背主的奴才,他們可不會有絲毫心慈手軟。
此時的醉桃園……
白天霖異常忐忑地跟著譚婉婉二人走到了後院,一顆心為著朱璿璣的事情上下不得,正要再分辨什麼,卻見麵前的兩個女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白天霖,你可真是個呆子!”
王鬱微自得了消息起,便一直蠢蠢欲動,連著午膳也是草草的用完了,隻等著出門去看譚婉婉的笑話。
隻是等她趕到醉桃園店前,卻發現這店門緊縮,絲毫沒有開門迎客的意思,頓時有些失望起來:“難道我來得太晚,譚婉婉已經將人送官了?”
“不晚不晚,我已經恭候你多時了,王小姐。”
下一瞬,醉桃園的大門卻是突然打開,王鬱微一愣,卻是被小吉和朱璿璣一左一右的拉了進去,“你們,你們怎麼……”
“怎麼沒有鬧到官府去?王小姐,你可看個清楚,這地上跪著的,到底是哪個?”
醉桃園的大門在她進來的那一刻便又重重的關上了,驚得王鬱微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在她正前方,譚婉婉正在那好整以暇的坐著,至於那地上跪著的,可不就是上午還在問她要賞的司凝嗎?
“王鬱微,那毒可是你下的?”
譚婉婉也並沒有東拉西扯,直戳了當的直接問一直問王鬱微。
“什……什麼毒?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
看著王鬱微躲躲閃閃的眼神,譚婉婉的心裏更是確切了幾分。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君言的藥膳一直都是我小心看顧著,碰過藥膳的人我自然都是記得的,除了我信的人之外,便隻有一個人了。”
聽了譚婉婉的話,王鬱微本還想抵賴,縱使譚婉婉說的天花亂墜,便也是無濟於事。
“那又如何?我可是一直在王家的,我如何到你們許府,給你們下藥?”
看來這個王鬱微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便不死,如此便隻能讓當事人來親自說了。
“把那人帶來。”
沒一會兒,朱璿璣便把人帶了上來,上一秒王鬱微還是一臉的不屑,下一秒便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