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譚婉婉今晚剛回了許府,就被許夫人叫到了她的院子裏去,卻是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
“隻是隨便聊聊,你不必如此拘謹,上次的事情,是母親我不……”
“母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您是我的長輩,不必對我如此。”
譚婉婉從來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上次來葵水時,許夫人還幫了自己,又有許君言在那裏站著,她沒必要讓許夫人難看。
“你倒是個大方的,本是我這個長輩做得不好,倒是還沒你這個當兒媳的豁達,罷了罷了,我今日叫你前來,並沒有別的事情,隻是今日和老爺聊起君言的病情,還是……”
許夫人這話客氣得緊,點到為止,譚婉婉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親,我懂的,我已經在努力找到治好夫君的辦法了,這些日子醉桃園沒什麼事情,我正好可以收拾間屋子,好好的琢磨琢磨。”
“如此,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譚婉婉回到南苑的時候,書房的燈還亮著,她心中一暖,悄悄的走了過去:
“都這麼晚了,夫君怎麼還在這裏等我?”
“你不回來,我睡得也不安心,母親找你說了什麼事情?”
許君言已經看了許久的書了,現下也有些乏了,見到譚婉婉回來,便十分自然的牽著她回臥房去了。
“沒什麼事情,隻是問了問你最近的身體,君言,最近店中沒什麼事情,我想留在府中好好查查藥方。”
譚婉婉今日一直忙著處理賀菡兒的事情,著實疲累,一進屋便癱在了床榻之上,連換寢衣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不是母親又跟你說了什麼?我的病也拖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時。”
許君言拎著寢衣走了過來,示意她把衣服換上,隻是那屏風離得實在有些遠,她不想動彈,竟是就在原地解起衣服來了。
“譚婉婉!你看不到房中還有一人嗎?!”
許君言哪裏想到她會來這一招,快速的將身子轉了過去,不再看她一眼。
“哎呀,你不是我的夫君嘛,有什麼好避諱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許君言已經可以勉強分辨出譚婉婉換下了那件了哪件衣服,不知不覺間,身子已經燥熱了起來。
譚婉婉的動作極快,她就是篤定了許君言不會偷看,才敢這般的明目張膽。
隻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些羞澀的,隻能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寢衣,從他身後繞了過去。
許君言隻覺得身後一暖,譚婉婉已經悄悄貼了上來,“夫君,你有何不好意思的……”
譚婉婉語氣曖昧,本來隻是想借機調戲下許君言,卻沒想這廝真的轉過了身來,瞧她的眼神中,分明夾雜了難以掩飾的欲望。
“你,你想幹什麼?”
許君言的眼光轉了轉,最終留在譚婉婉渾圓的肩頭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這裏的寢衣根本沒有提上去。
露著小半截肩頭,膚若凝脂,再往下,還可以隱約看到婉婉那若隱若現的肚兜帶子。
“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