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明已然覺著譚婉婉是在無理取鬧了,說了一句“人不是我殺的”便不再說話。
譚婉婉見楊守明不再反駁,不好一個人唱獨角戲,也閉了嘴。
良久,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許君言道:“我們來打一架吧,你若是輸了,任由我們所以處置。”
楊守明抬眸看許君言,眼底多了絲探究的意味,道:“那你們輸了呢?”
“我若輸了,也任由你處置”。
楊守明眸中透露出一絲讚賞,沒想到這個病殃殃的人,也會如此剛硬。
“好,裏麵請!”楊守明獨自向軍營裏走。
譚婉婉在許君言拉了拉許君言的衣角,有些擔憂道:“你行嗎?不要逞強,大不了我們打,反正帶了士兵。”
許君言扭頭,眼眸含笑,一根手指刮了刮譚婉婉的鼻頭道:“你知道跟一個男人最不能說的話是什麼嗎?”
“什麼?”
“你不行,娘子,你說我行不行?”
話音剛落,許君言便已上了擂台。
譚婉婉反應了半天才知道許君言指的是什麼,緋紅著臉看著擂台上的人,喃喃道:“我不管你了,受傷了不要來找我!”
嘴上這麼說著,可事情發生了,譚婉婉還會如此嗎?
擂台上,楊守明瞧見二人的小動作,語氣多了幾分挑逗“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興趣調情,徐公子的膽子,鄙人著實佩服!”
“別那麼多,廢話,還不開始?”
說著,下一秒兩人便打了起來,二人互不相讓,實力皆拿了出來。
譚婉婉在台下看著,心裏一陣痙攣。
這楊守明是駐站邊疆打仗多年的將軍了,實力肯定不弱,那許君言可如何是好?
台上,楊守明和許君言赤手相搏,楊守明沒了武器,照樣實力不弱。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不甘上下,實力似乎相當,可沒過多久,許君言似乎已經累了,手上的力道儼然鬆懈了幾分。
譚婉婉扭頭再一看,許君言被楊守明一個過肩摔打到了地上,許君言的衣服也被褶皺了些,失了先前的端莊雅致,如同仙子下了凡間被人謀害過後一般窘迫。
“別,別打了!”譚婉婉見許君言身上有了些淤青,有些著急,連忙朝台上喊著,可在擂台上,不分出輸贏,是絕對不會停止比賽的。
兩人都沒有理會譚婉婉,士兵們的鼓舞聲震過了譚婉婉的聲音,他們正打的起勁,怎麼會停下來,譚婉婉看著這情形,恨不得把許君言趕緊拉下來,懊惱著自己為何不阻攔著點許君言那楊守明是打仗多年的將軍,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一個還沒習得幾年功夫的人打敗。
反反複複,許君言被摔倒在地,不過也有那麼幾次,許君言乘著上風,但終歸比起來還是楊守明更勝一籌。
過不了多久,許君言終究是敗了下來,但他輸得心服口服,能力不足,誰也不能怪。
譚婉婉見擂台上已經精疲力盡的許君言心裏多少有些愧疚,如果她沒有要求要來軍營同楊守明問清楚,許君言也不會傷的如此嚴重。
譚婉婉眼眶稍紅,看著許君言哽咽著:“對不起,我不該不聽話非要來軍營,下次我再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