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與七王爺終究是親兄弟,怎可因其阻礙我,變仇視他。手足受傷,我又怎能開心。”
韓千運心中不屑,臉上卻一副惶恐的表情,連連道:
“屬下該死,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請太子責罰。”
“罷了,你也是為我著想,罰就免了,記住以後切莫在如此就好。”
“是!”
韓千運低頭,一抹冷笑出現在臉上,隨後收斂笑容,做出一副憂心的表情,這才緩緩起身,躬身抱拳對太子說道:
“太子殿下,七王爺雖受傷,但寧心郡主始終心係七王爺,寧心郡主又也頗為受寵,屬下怕她會誤了太子殿下的大事,還請太子殿下早做決定。”
韓千運雙手抱拳,正色道。
“決定?你想要本太子做什麼樣的決定?”太子聞言一愣,隨之麵露難色,“千運,你莫不是想要勸我殺了安心不成?那是本太子的嫡親的表妹,你居然想讓本太子對她下殺手?你將本太子至於何處?”
韓千運聞言,心底不屑之色更濃,再次抱拳,進前一臉急切,正色道:
“太子殿下,常言道:‘義不掌財,慈不掌兵。’此時怎可婦人之仁,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啊,自古以來,一將功成萬骨枯,為將尚且如此,何況權傾天下的帝。請太子殿下三思啊!”
說著便跪在太子麵前,叩首道。
“這……千運且容本太子想想你且先起身再說吧。”
“太子殿下贖罪,請殿下早做決定,屬下便長跪不起。”
韓千運依舊跪拜不起。
時間緩步前進,太子在屋中踱步來來去去,甚是焦慮。
少許時間,太子臉色風雲變幻不定,看著跪拜的韓千運,太子麵露猶豫,最終有了堅毅之色,輕言道:
“你意思我知道了,我心裏已經有了計較,你也不必再多言,我會做到該做的,不會讓我等的努力白費,你且退下吧。”
韓千運聞言,麵露喜色,再次俯身而拜
“太子殿下聖明,屬下先行告退。”
說完,便躬身後退而出,一路出了東宮,眉宇間神采飛揚,宛如孔明般智珠在握。
而後便打馬回了家中。
當夜,韓府歌舞升平,韓千運放下了心中的壓力,飲酒作樂,怡然快哉。
韓千運走後,太子便命人在城中散播謠言,說寧心郡主身體不適,不宜出門。
帶這謠言傳開之後便派人將寧心郡主軟禁起來。
寧心郡主身邊侍女侍衛,家丁隨從,具是從宮裏帶出,早已飽受寧心郡主古怪脾氣的折磨,如今太子軟禁郡主,這些侍女侍衛,家丁隨從又如何願意為了她而地位權勢滔天的太子殿下。寧心郡主曾多次想要去找太子或是七王爺,可惜,卻出不去。
“啟稟少爺,太子殿下將寧心郡主軟禁在了郡主附中”
家丁快步進入府中,向韓千運稟報最新打探到的情況。
“什麼?”
韓千運正在屋中飲茶,聽聞此言簡直怒不可竭。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摔下,“豈有此理。”
“怎麼會這樣,豎子,豎子,如此心慈手軟,猶豫不決,如何能登臨絕顛問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