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保羅大酒店,頂層v6666號房間。
不僅門牌號風騷,就連裝潢擺設和眺望的風景都是極其一流的豪華套房,當然價格同樣昂貴,半就需要6666元,可即便如此這間房間很少空閑下來,總是能預約到下幾個月,在旅遊旺季甚至可以同時接到幾百個同一預定的電話。
因為入住這間房不僅可以享受全城最好的風光,還有最優質舒心的服務,比如私人訂製的豪華大餐,全套流程的旅遊路線,專用頂級轎車,以及隻有這間房的客人才能享用的露泳池和燭光晚餐,他們甚至為情侶們準備了浪漫煙火和慶祝活動。
隻不過入住這間房間的客人們貌似沒有心情去享受這些附贈的特別服務。
四位來自魔術協會下屬魔法學校波蘭頓學院的精英們,正圍擠在同一張桌子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一個發著幽然藍光的水晶球,上麵正是程羽銘家裏現在的景象,像是一群等著看戲的群眾。
這是一種魔法器,有點類似電影中女巫們使用的那種,可以顯現想要觀看的畫麵,隻是沒有那麼隨心所欲的範圍。
本來他們想看看程羽銘究竟如何應對此次的危機,可是卻隻能看到一層迷霧,水晶球的魔力無法越過那道不知名的防火牆,對此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人家可是魔術世家的成員,怎麼也比他們這些隸屬魔術協會的雜牌要強上太多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救他。”艾莫蘭德驚恐地指了指水晶球上的三人,“他們拿的可都是真刀真槍,沙漠之鷹誒,還是上個世紀生產的款式,真想摸一摸。”
“實話,老師,你在前半句的時候我還是很感動的。”愛德推了推眼鏡,他明顯是一位很理智的理科男,滿腦子隻有邏輯和公式,“可結果你竟然隻是想摸一摸那款生產於1981年的首批款沙漠之鷹。”
艾莫蘭德尷尬地搓了搓手,“難道喜歡槍械不是男饒浪漫嗎?”
烏娜托著臉,下巴頂在桌子上,他打心底裏不喜歡這個程羽銘,雖然不知道學校為什麼如此重視這樣一個人,甚至不惜派出他們這麼多人大老遠地隻為了招攬一位還沒入學的新生。
而且實話,程羽銘完全沒有任何亮眼的地方,長相平凡無奇,沒有突出的性格特點,唯一的愛好就是待在家裏。
他就和普通高中生沒有什麼區別,根本不符合波蘭頓學院曆來奉行的精英教學體係,可即便到了這裏,其他三個人幾乎每的日常就是圍著程羽銘團團轉,尤其是艾莫蘭德助教,恨不得把程羽銘所有的興趣愛好都給翻個遍,然後製定一個完善的舔狗計劃。
艾莫蘭德才不會在乎程羽銘到底是才還是廢柴,他隻知道隻要把程羽銘招呼的舒舒服服的,他未來的日子就會順風順水,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女孩兒靜靜地看著水晶球的畫麵,無喜無悲。
她安靜的時候,就像一座極美的女神塑像,讓人生不起褻瀆的心,可是艾莫蘭德知道,如果這個女孩兒真的行動起來,那根本不是瘋狂能夠形容的,對敵人來就是一場毀滅的災難。
“不需要。”她冷冷地回了一句,“如果他不想死,世界上沒有人能殺得死他。”
艾莫蘭德張了張嘴,沒出話來,他想著,要是這麼牛逼,怎麼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而且沒人殺得死,不就等於變相的無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