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楚點了點頭,她感覺嗓子就像幹涸的土地一樣,隱隱有開裂的疼痛。
一大杯水灌下去,趙楚楚才覺得好多了,“你把我帶回了的?”
“是的。”陸星軌點頭,又微微皺了皺眉頭,“趙楚楚,你是傻子嗎?一個人醉倒在墓園,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趙楚楚自知錯了,倒也不反駁,微微垂了眼眸。
陸星軌下班回家發現趙楚楚不見了,陸星暖的那雙高跟鞋也不見了,所以便猜測趙楚楚一定是去了墓園,驅車趕到墓園,發現趙楚楚果然在陸行暖的墓碑前。
“我若不去找你,你打算在墓園睡一個晚上?你還真想下去陪暖暖?”陸星軌聲音冷冽,屋子裏的空氣都幾近凝固。
趙楚楚憋嘴,“我知錯了。”
陸星軌看著趙楚楚,良久才歎了一口氣,“罷了,你好好兒休息吧,我回房間了。”說著就站起身子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頭,“你昨天打記者的事情在網上傳來了,所以這幾天你還是別去公司了,請幾天假,休息一下吧。”
趙楚楚想也沒想的搖了搖頭,“我不在乎,張善進了監獄,我還得回公司把他的資產問題處理清楚呢,你放心吧,我沒事兒。”
陸星軌眉間浮出擔憂,還想勸阻趙楚楚,猶豫之下終究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好吧,你好好兒休息,我走了。”
看見陸星軌關門離去,趙楚楚才躺回了被窩裏,雖然心裏塞滿了亂七八糟的事情,但還是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閉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趙楚楚同往常一般去了公司,在電梯裏就聽見有同事嚼舌根,說來說去無非是嘲笑趙楚楚想要踩著張善上位,結果上位不成,反倒將張善給送進了監獄。
趙楚楚不想一大早就被這些流言蜚語給壞了心情,所以也就沒有理會,可是流言這種東西,你越是放縱,任由它傳播,它就會如同潮水一般,無休止的來來回回,不能停歇。
從早上直到下午下班,公司裏的幾個女同事一直揪著趙楚楚與張善的事情不放,嬉笑怒罵個沒完沒了。
趙楚楚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下班後,在公司大門口堵住了那幾個嚼舌根的女人。
“你們是當我趙楚楚不存在是吧?嘰嘰喳喳說了一整天,不累嗎?有本事就當著我的麵兒說啊,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算什麼?”
幾個女同事愣住了,麵麵相覷,臉色各異。
“趙楚楚,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平日裏做事不是一直幹淨利落的嗎?怎麼這一次就不能敢作敢當了?”
趙楚楚沉了臉色,目光冰冷如刀子掃在麵前這個胖女人臉上,冷笑道:“敢作敢當?我和張善之間的事情你了解嗎?一無所知就敢大放厥詞,我都替你臊得慌!”
“趙楚楚!”胖女人臉都氣白了,“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個樣子也想踩著男人上位,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竟然還有臉替自己挽尊,該臊得慌的人是你吧?”
趙楚楚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眼前這個胖女人臉上,冷聲道:“胡說八道,是要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