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楚!你竟敢打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信不信你曝光你?”胖女人氣急敗壞。
趙楚楚一聲嗤笑,“好啊,當真我已經出名了,也不怕多你一個人的曝光,不過你可要想好了,網友的力量是無窮的,到時候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可就說不好了。”
“你威脅我?”胖女人瞪著趙楚楚,很不服氣。
趙楚楚聳聳肩,“我可沒有威脅你。”
話畢,趙楚楚不再理會這群女人,往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那是陸星軌的車,趙楚楚早就看見他停在了那裏。
“我看你在和她們爭吵些什麼,怎麼了?”陸星軌詢問。
趙楚楚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一雙無聊的女人罷了,對了,你是特意來接我下班的嗎?”
“不是啊,路過而已。”
陸星軌雖然嘴上不承認,可是事實上他的確是特意來接趙楚楚下班的。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張善就被關進監獄一個月了,趙楚楚以為一點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事悄然而來。
這天中午午休之際,趙楚楚接到了法院的傳單,說是張善上訴,要求重新審判。
“混蛋!”趙楚楚怒火瞬間竄了起來,狠狠將手邊的水杯摔在了地上,“混蛋!居然還有臉上訴?真是無恥到了極致!”
趙楚楚接到法院傳單的同時,陸星軌也收到了通知。
雖然氣憤,但陸星軌第一時間去了法院,根據他的工作經驗,張善之所以上訴,肯定是做好了脫罪的準備。
陸星軌猜的不錯,張善之所以這麼快就上訴,要求法院重新判決,真是得到了一個絕妙的機會。
經過打探和了解,陸星軌發現張善的律師在犯罪現場,這就是別墅的地下室裏,發現了另一個人的指紋,這個人就是那個啞巴傭人。
所以張善想讓律師把罪名推到那個啞巴傭人身上,如此便可以脫罪。
從法院回來,陸星軌沒有回家,失落落魄的去了酒吧,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如此便可以暫時忘記這些糟心的事情。
張善的案子在三天後第二次開庭,陸星軌手中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所以張善這一次很有可能勝訴。
原本以為給妹妹報仇了,可是這才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就把所有的事情推翻了,陸星軌見慣了法庭上案子的一波三折,可是張善的脖案子關係到自己的親妹妹,他做不到置身事外。
趙楚楚找到陸星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此刻真是酒吧裏最熱鬧的時候,趙楚楚扶著陸星軌穿過人群,走出了酒吧。
“陸星軌!你給我醒醒!”趙楚楚一把將陸星軌扔在了地上,沒好氣的罵到:“陸星軌,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兒金牌律師的樣子?你這個樣子怎麼能扳倒張善?怎麼替暖暖報仇?”
陸星軌半醉不醒,腦子卻十分清楚,癡癡笑道:“我這金牌律師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