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之後王府見。”陳夭夭點點頭,隨後轉身便出了這個山洞。
左凱正急得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各種找陳夭夭,卻怎麼樣都找不到,最後來到了假山這個附近,高聲地喊著,生怕自家王爺聽不到自己的呼喚。
“王爺!你快出來啊!”
左凱又喊了幾嗓子,陳夭夭這才從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
“你叫魂呢?老喊本王幹什麼?”陳夭夭手裏還拿著一個自己剛剛編好的花環,走到左凱的身邊,一臉不耐煩。
“這,皇上來找你了,不然屬下怎麼會跑出來找你啊?”左凱搔了搔後腦勺,。
“皇上嗎?”陳夭夭動了動眉頭,“行吧,那回去吧。”
陳夭夭跟著左凱回去後,便看著宗政陵越和穀思柔站在一塊不知道在些什麼。
“參見皇上。”走到跟前,陳夭夭剛要行禮,就被宗政陵越打斷了動作。
“你每次都不長記性,了不用行禮。”宗政陵越嗔怪地著,一手直接牽過陳夭夭的手,然後把人從院子裏帶回了屋內。
陳夭夭看著屋子裏擺著的這些一看就是剛剛送來的各種寶物,:“皇上……”
“嗯?你該叫什麼?”宗政陵越的語氣立刻拔高了三度。
陳夭夭立馬就改了口:“陵越,你怎麼又送了這麼多東西來?我的譽王府的倉庫裏東西都快被堆滿了。”
“堆滿就再建一個,這有什麼?”這語氣簡直土豪的沒邊了。
宗政陵越揮了揮手,然後德子立刻端上了一碗燕窩來。
“這是我特地命人燉的燕窩,你嚐嚐。”
陳夭夭把花環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端起裝著燕窩的碗,口口地喝了起來。
“你出去逛的時候,還編了個花環嗎?”宗政陵越把花環拿了起來,“這個也很漂亮,夭夭送給我可好?”
“你如果想要,便送給你吧。”陳夭夭。
宗政陵越讓德子把花環心保管,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垂著頭的穀思柔,然後又:“剛才我與你這個貼身侍女聊了聊,才知道她居然是藥怪老饒徒弟。”
陳夭夭這才抬起了眼睛,她看了看穀思柔,穀思柔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來,又看了看宗政陵越,他倒是一副殷切的模樣,“那怎麼了?”
“夭夭你也知道,我這個太醫院裏能用的趁手的太醫一共就那麼一兩個,而且也已經年老,估計也就這一兩年,我也就隻能讓他們辭官回家養老了。這太醫院新的太醫醫術都太過於青澀,我平時有個病痛的,他們也看不好。”
“穀姑娘是你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在想,給穀姑娘找一個合適的工作。正巧太醫院現在缺人,而穀姑娘又是藥怪老饒徒弟,也是熟悉藥理的,讓她來太醫院當醫女,你看怎麼樣?”
“我……沒什麼意見,問問思柔的意思吧。”果然,宗政陵越還是在打著穀思柔的主意。
穀思柔跪在霖上,頭貼著地,也不知道是誠惶誠恐,還是不敢看陳夭夭,聲音發顫,聲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