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而今邁步從頭越(3)(1 / 2)

香芸想起了在那些甜蜜的日子裏,丈夫曾經承諾要讓她過上好日子,可是這飛來的橫禍讓他們的夢想徹底的破滅了。不但夢想破滅,她還要承擔救治丈夫帶來的一大筆債務,本來安生的日子,一下子就陷入了困頓的窘境。

命運跟香芸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雖然丈夫說不忍心連累香芸,讓她離開。可是婚姻難道僅僅為了同甘而不共苦嗎?她怎麼忍心讓丈夫陷入更深的苦難中那?香芸這個堅強的女人做出了她的選擇,她認為這就是她和丈夫共同的命運,他們今世已經栓到了一起,不論如何她也要和丈夫一起撐下去。

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完全壓到了香芸稚弱的肩膀上,她不但要操勞田裏的農活,還要伺候癱瘓的丈夫。這個結婚不到一年的少婦,艱難地撐起了這個家。她還正是風華正茂需要男人疼的年紀呀,渴望在勞累了一天之後,有個知冷知熱的男人能夠把她擁入懷裏,好好地疼她愛她。

那個怯懦的男人就是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的吧?他是丈夫的本家兄弟,香芸早就知道他喜歡自己。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男人就常常的在背後偷看她,而香芸與他的目光相遇的時候,男人就急急地把目光轉向別處,臉羞得通紅。當時的香芸隻是覺得好玩,有時候還故意多看男人幾眼,在他的羞急中享受著一絲被人喜歡的愉悅。

那時候的香芸並沒有察覺出這個外表壯壯的男人內心其實是那樣的膽怯,而且還膽怯得像一隻老鼠。

偷情好像是注定要發生的,雖然發生的那個夜晚香芸並沒有感到什麼特別。那天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男人送了擔柴到香芸家。

他經常幫做一些需要男人做的農活,因此香芸的心裏是對他存著感激的,也因為這份感激就對男人沒有了戒心,這種在困苦中伸出的援手本來就很容易俘獲女人的芳心。

男人說:“砍了一擔柴,白天忙沒時間給你送過來。”

香芸說:“老是叫兄弟你麻煩,家裏還有燒的,也不急。謝謝你了。”

男人說:“不要客氣,大哥出了這麼個事,我看著也著急,能幫我就幫一點。”

香芸就打開了柴屋,讓男人把柴送進去。柴屋的門很窄,男人是幾乎貼著香芸的身體擠進去的,他身上的汗味兒一下子衝進了香芸的身體裏,那種男人的味道讓香芸感到了久違的饑渴,渾身上下一起發軟,便沒有了一絲氣力。她抬頭偷偷瞄了一眼男人,便急忙低下了頭,臉像發燒一樣的燙。

男人感覺出了什麼,扔下燒柴,毛手毛腳地就抱住了香芸,這一下香芸的身體更像被火點燃了一樣,再也支撐不住了,她雖然明白不應該這樣,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被男人摟到了懷裏,嘴被他親了個正著。

心被親吻得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這一刻的香芸仿佛從萬丈懸崖失了足,她明知道自己在沉淪,可是身體漂浮在半空那種眩暈感,讓她不想從這夢境般的迷幻中醒來。

男人卻不想隻停留在夢境的迷幻中,他渴望的是在現實中攻城略地,他的手不安分地蹂躪著香芸的身體,撕扯著她的衣服。

男人的暴虐讓香芸有了短暫的清醒,她的一隻手製止了男人撕扯褲帶的動作,低聲說:“兄弟你別胡來,不然我要喊了。”

男人的嘴唇在香芸的頸部遊走,喃喃地說:“我想你很久了,香芸,我們就好了吧。”

香芸的那隻手還在頑強往外推著,似乎隻有這隻手在堅守著自己,堅守著貞操,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遠離這隻手,男人的嘴唇如火般地燃起了香芸心中的火焰,讓她無法堅守下去,她閉上了眼睛,把自己交付給了男人,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身體越來越輕,香芸感到自己已經被完全剝光了,男人溫柔地把她放躺在麥草上,身子就覆壓了下來。

麥草輕輕地刺痛著香芸的身體,在帶來快感的同時,也喚醒著意識,但這個時刻,香芸的意識早已經隨了男人。在男人闖進的那一霎那,理智還是讓香芸像是對男人,也像是對自己,說了一句:“我們隻可以做這一次。”

男人已經越過了香芸的國境,顧不得回答她,開始在她起起伏伏優美的曲線裏瘋狂,肆意地馳騁。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一次一次地被男人掰碎了,揉爛了,又一次一次地被他重合到一起,癲狂中她的心中一直在默念著一句話:隻可以做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