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8 高低就是一頓踢(1 / 2)

我走到別墅的敞開木門前,仔細觀察起來別墅的布局。

高有三層,占地麵積極大,絕對夠辦個化妝舞會或者大型趴體,且裏頭燈光璀璨,晝夜不息,一眼望不到麵前走廊的盡頭,似乎存在無限魔力吸引著我進入其中。

此時此刻我不禁懷疑,我才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吧!

“唉!”

我搖搖頭歎口氣,百般無奈的裝作精神病患者為自己打氣:“趙青燚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變態殺人狂!一會進去給他們都殺咯!把恐懼值掙到手!”

“最棒!最棒!歐耶!”

我還特彪呼呼比劃個剪刀手,完事之後宛如脫韁野馬的奔跑進別墅內部,以順時針方向巡視別墅一樓的房間,挨個察看不放過一丟丟蛛絲馬跡,企圖找到最佳最適合嚇人的方法來殺害這些可恨的NP!

一解被鞋底子抽嘴巴子之恨!

一樓走廊右側盡頭的一間雜物室裏。

大帥仔身穿一身藍黑色中山裝,中山裝麵上帶有灰塵與經常洗刷留下的痕跡。頭戴個東北冬特產的羊毛雷鋒帽,雙手插進兩隻衣袖裏,嫻熟的蹲在一個衣櫃後麵,不躲不藏的正常音量話,口音卻是土味的港腔:“德彪仔,古惑仔不用腦,一輩子都是古惑仔。”

同樣費勁巴力挺著啤酒肚蹲在他旁邊的範德依彪,穿著打扮要比他洋氣多,一身英倫貴族風範的燕尾服,就是因為太胖把衣服撐的太緊,壓根看不著尾巴。

而且腦袋大脖子粗,留著一頭老式披肩,金黃色的羊毛卷,離遠了瞅跟九十年代港台電影的法官是一個發型。

他話口音是地地道道的遼北口音,聽著特別衝,聽著特別像是挑釁,況且他很是看不上出去旅遊兩,坐個飛機就以為見過外麵空多高多藍的井底之蛙,大帥仔。

所以他極為輕蔑的用東北話磕磣大帥仔:“我姐夫啊!咱能不能別裝犢子了?這家夥可下是出過省了,學一嘴揚了二正的口音,開元這老大的城市就裝不下你了唄?你這麼牛逼你咋不削牛二一頓呢?把玉芬搶回來啊?”

“啥年代了,動刀動槍的?現在是法製社會!”

大帥仔也不裝了,話恢複原來口音了。

可是範德依彪依舊不想放過他,一急眼話就磕巴帶著大舌頭:“啥…啥法製社會啊?你一……一就跟我倆有……有能耐。你你…你還能幹點啥?出……去幹個白活,哭……個喪都能哭錯主的…人。你還…還能幹…幹點啥?聽我…我一句勸…出門左拐打個蹦蹦車,趕緊回馬家堡子種地去……去吧!可別在這謔謔我了!我還想消停活兩年呢!我姐就…就是讓你氣死的!”

“德彪!你姐咋就是讓我氣死的呢?”

大帥仔拽住範德依彪的羊毛卷,有點要跟他撕逼幹一場的樣子,話就要動粗。

“那……那咋滴?翠多好個姑娘,都讓你給氣跑了!到城裏你就謔…謔謔我,我維多利亞保安隊長當的多好?現在工作讓你給我整丟了!你咋辦吧!你得賠我錢!”

範德依彪極其厭煩的扒拉開大帥仔的手,立刻站起身,掐腰與其進行深刻的理論。

“不是你怎麼的?從城裏來這的一道上你就跟我掐,現在那個什麼李會長都死了,你還跟我掐!我今不給你揍老實咯,我都對不起死去的你姐!”

大帥仔徹底紅眼了,一把抓住範德依彪的脖領子,以大炮拳為起手式,猛足勁掄了一圈砸在範德依彪眼眶子上。

“哎呀!你居然敢打我!”

不知道大帥仔是不是給範德依彪任督二脈給打通了,整出一句青黃不接的台灣腔,緊接著一下蹦多老高的一個大耳雷子抽到大帥仔臉上。

接下來就看,倆人跟不要命的亡命徒似的,你來我往在雜物間是劈裏啪啦幹起來,一副不整死一個不罷休的架勢。

“好像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