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翼翼的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聽到動靜之後,放棄尋找眼前的房間,撒丫子向傳來聲響的房間跑去。
“樹不倒我不倒!”
“我他媽還雪花不飄我不飄呢!”
“姐夫,咱能不能打一場精神文明禮貌仗,你能不能別薅我頭發,我花二百塊錢特意做的發型啊!”
“就你這頭型還能花二百塊錢呢?今我全給你薅掉了!明我拿微波爐再給你燙一下子!”
“我整死你!”
……
鬥嘴聲,吵架聲不絕於耳。
我站在門外久久不肯打開這扇門,生怕屋裏的兩個牲口給我活撕了!
怎麼搞得我越來越畏首畏尾了呢?
咋我也是個擁有係統的男人,雖然不勵誌當上海賊王,但是咬咬牙成為一個都市戰神還是可以做到的。
今咋就跟沒吃六味地黃丸似的呢?
不行,我得雄起,必須雄起,為了恐懼值必須雄起!
“咣當!”
我咬牙暴力的一腳踹開門,刀指向正前方,浩然正氣凜然的叫喊:“都別動!我是警察!都給我雙手抱頭蹲地上唱東方紅,唱錯一句扇一個嘴巴子!”
“嘚瑟吧!把警察招來了吧!”
大帥仔手裏攥在幾縷黃毛,規規矩矩的抱頭蹲在地上。
“你可別巴巴了,顯的你可厲害了!”
範德依彪占了下風,不僅頭發變薅沒好幾塊,連帶兩個眼眶子被揍出個烏眼青,眼淚汪汪的煞是可憐。
“你倆是幹啥的啊!?”
我接著雜物間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以及門外的燈光,見到這兩個狼狽不堪的人。
“報告組織領導,我倆沒事兒鬧著玩呢!”
大帥仔一看也是個會活兒的人,中氣十足的回答我。
“鬧著玩有薅頭發的?!”
範德依彪腦袋瓜缺弦的撅大帥仔。
“別鬧了都,挺正規的一個場合,有啥好鬧的?”
我渾然不知的以官方口吻進行訓話。
“知道知道,您忙去吧!”
大帥仔眨著大眼睛跟睜眼瞎似的,完全沒看我服飾的異常之處,連忙恭送我。
“嗯!”
我一秒之內宛若領導上身的背個手,轉身向別的地方走去,月光站在西瓜刀上,寒光閃閃晃人心扉。
“姐夫……他好像是那個殺人的……”
機智的範德依彪看著西瓜刀,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別吵吵……”
大帥仔充分發揮精明才智指揮範德依彪:“你左邊,我右邊,把他按住,踢他!替李會長報仇!”
“撓他!”
範德依彪激動的幹嚎一嗓子,使出一招精妙絕倫的貓爪,邁著稀碎的步伐衝到我背後,直接將沒有防備的我撂倒。
“因為啥啊?”
我不禁沒有反抗,甚至傻逼逼的整了一句不知所以然的對白,更奇怪的是雙手抱頭保持一個即使挨踢,也不能讓人照我腦袋一頓踢的防禦姿勢。
“瞅著你就犯惡心!”
大帥仔與範德依彪兩人如同哼哈二將,一左一右把我圍住開踢,踢的賊有節奏,以至於後來範德依彪喊上一二一的口號,差點踢出軍隊的鼓點。
“呃……”
我被踢的口鼻出血,意識到係統媽媽絕對是弱化了我的身體,並且惡意的強化疼痛感,此時此刻讓我仿佛覺得每被踢一腳,就像一輛載滿重物的大貨車撞到身上,把五髒六腑撞個粉碎,將魂魄撞的飄搖亂顫。
在我瞎哼唧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
“叮!”
係統提示音響起。
係統媽媽特意口齒清晰,生怕我聽不清楚的道:“恭喜宿主激發係統潛在技能,轉換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