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走廊尾被踢到走廊頭
在係統媽媽完話之後,我從被踢的耳鳴到踢的快要失去知覺意識,雙眼模糊的仿佛置身於堂。
可緊接著,疼痛感消失,從上到下炸開一股如同擦了提神醒腦清涼油般的感覺,由內而外的愉悅而出是亢奮,是激動,是美輪美奐的飽滿享受。
甚至再後來演變成他們踢我像是在為我做按摩,還是那種專家級按摩師傅的按摩技術。
一個字!巴適得很!
“姐夫……別踢了,一會踢死了!”
範德依彪虎勁散去,頭腦情緒的意識到我此時此刻躺在地麵一動不動,麵具缺口依舊流湧鮮血。
“啊?”
大帥仔意猶未盡的停止動作:“不能真死了吧!德彪,咱倆是不是攤事了?趕緊看看他死沒死!”
“對對對!”
範德依彪探個大腦袋,伸手測試我心跳存不存在。
這一測試,範德依彪驚恐萬分的往後退了三步,顫顫巍巍的心虛道:“他好像真死了!”
“完咯!”
大帥仔慌了神,如同哭喪的大喊大叫:“這可咋整喲!我家翠還沒結婚呢!真跟那個四馬路剛子跑了!她這下半輩子咋活啊?!”
“姐夫,我看剛子那孩子挺好的。”
範德依彪雙手插兜宛若老學究的做派。
“好啥啊?給人打成大樹就打成大樹了!”
大帥仔眼睛裏頭似乎又有對於範德依彪的怒火,擼起袖子好像就要跟他撕個第二回合。
“那咋滴啊?不比吳總強多了啊?”
範德依彪想起往日的磕磣事兒,褲兜就會開始隱隱作痛,不服輸的依然與大帥仔叫囂。
“你怎麼滴?”
大帥仔繞過我,伸手推一下範德依彪肩膀。
“哎呦嗬!?”
範德依彪被退的趄趄趔趔,連連後退。
但是他是能吃虧的人嗎?尤其是來自大帥仔的虧!
隨機蹦多老高的高舉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大帥仔臉蛋上,當場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我整死你!”
大帥仔萬萬沒想到範德依彪居然下死手,所以瞪眼珠子跟二五八萬似的與其一頓炮拳再次毆打到一塊。
“呃……”
躺在地上裝死許久的我,眉頭舒展開來,情不自禁的**:“真他媽爽啊~”
沒錯,體會到係統媽媽這個能力的我,形似抖的希望再多出現幾個人,好好圈踢我一對,最好有鎬把子,爐鉤子,大片刀等利器。
好想看看這個能力到底會強到什麼程度。
“唉?”
我揉著後腦勺發腫的大包,一臉懵逼的望著正在一邊叫罵一邊毆打的大帥子與範德依彪。
“他倆不是一夥的嗎?!”
我停止揉頭動作,悄悄的爬向門口,成功撿起西瓜刀,刀在手如同二逼神歸位的當頭大喝:“我是變態!”
“咣當!”
戰鬥處於下風的範德依彪被大帥仔撂倒。
大帥仔剛要準備迎頭痛擊,聽到我的聲音之後,立刻回頭張望:“這個人剛才是裝死!”
“揍他!”
範德依彪連滾帶爬的衝殺向我,倆人瞬間忘記仇恨,將目標集中在我身上。
“士可殺不可辱!”
我嘴裏叫著寧死不屈的口號,可實際動作是護住身體主要部位,因為係統媽媽可以轉換疼痛感,可受的傷是不會自動愈合的,所以要心為妙,爽也要有個分寸。
“劈裏啪啦!”
大帥仔與範德依彪一左一右的體味熟練站好,隨後揮舞沙包大的拳頭與至少45號的大腳,照我身體一頓捶和一通踢。
“嗷~”
舒適感越積攢越多,如同觸發到我的G點,使我情不自禁嚷出一聲類似狼嚎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