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敢斷定眼前的老姐,不是血皮人偶或者其他。
因為是血皮人偶的話,根本不可能出這些關於以往的記憶,語氣中悲傷也不會這麼重。
“唉!”
我走過去,做到老姐身邊,把她摟進懷裏,摸著她的頭:“乖啦!我怎麼能輕而易舉的就死了呢?傻子,你又被騙了,你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明一早亮了,就都好了……到時候咱就回家睡覺了。”
“我知道這些都是假的……”
老姐把臉埋在我胸膛,話聲音抑製不住的顫抖:“我都知道這些是假是……但是一想起來你死,我就傷心。我不喜歡跟你作,跟你鬧,因為我也知道你也煩,你也忙。但是咱們總不能這樣吧……”
“不會總這樣的,相信我。”
我不敢告訴她,如果我不去幹這些能增加壽命的事,可能一年後的今,就得暴斃在家中。
可是這些話該怎麼和一個深愛我的女孩,出口?!
出口後她又會是什麼反應?!
隻能撒個善意的謊言學,去安慰她,去盡量讓她覺得前方生活還是充滿希望,不是迷霧雲雲。
有個念頭,有個希望,總歸是好的。
老姐哭的是帶雨梨花,可她為了不讓我跟著她傷心難過,在我懷裏,把眼淚擦個幹淨。紅著眼眶,給予我一個開心快樂的笑容,即使這笑容很違心。
“好了,不哭了,走,我帶你回家。”
我把她扶起,一邊揉著她頭,一邊想要離開這裏。
當我轉頭的瞬間,臉上笑容戛然而止,我看到方胖子來到他媳婦的身邊,也把他媳婦摟在懷裏。
緊接著……不知道他倆了些什麼。
陰如花情緒開始有些混亂,表情凝重到不知是哭還是笑,最後麵無表情,擰著眉毛,瞪著眼睛。
嗯……她同樣不是血皮人偶。
那血皮人偶真正的用意或者殺招到底隱藏在什麼地方?
我思緒萬千被拉扯著,拍拍老姐肩膀:“你先鬆開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咱倆談情愛。”
“哦哦哦……”
老姐懂事聽話,鬆開抱住我的雙手。
“注意安全。”
我雙手掐成道印,把雙手放到後背,衝方胖子走去。
“燚哥,花花她有點不舒服。”
方胖子抬頭看我,眼神非常失落,似乎蘊藏著不舍,離別,悲哀,難過……
“嗯,我看看她。”
我彎腰蹲下,瞅著陰如花煞白臉和沒有絲毫生機而右陰沉的表情,便用最直接方式,出口問道:“花花,你怎麼了?有話就跟胖胖和燚哥我。”
“有人……你們是壞人!”
陰如花智商不能是底下和有障礙,隻是她想法和思維很單純,純的像一張沒被塵世汙染過的白紙。
她現在很低落,但很坦白,有啥啥:“有人告訴我……你們殺了我幹爹幹媽是故意的……你們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應該殺了你們報仇……不應該給胖胖當媳婦,也不應該什麼都不做……”
“別聽別人瞎。”
我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情,實事求是把當時情況告訴她:“你幹爹幹媽是自己想死的!尤其是你幹媽當時是求著我殺了他……你幹爹幹媽到最後的情況,我估計你也知道……他們在接著活下去,就成了沒有靈魂的軀體。”
“沒了靈魂,他們就是行屍走肉,被他人控製著去幹那些他們本來就不想幹的事兒,你覺得他們會開心嗎?”
“沒人想讓他們死,是他們自己想死。”
“如果你和胖胖也變成他們那樣,我想你應該也會選擇帶著胖胖離開人世。因為咱們都一樣,就算再怎麼遭受生活的重拳,也會在心中默默保守一條屬於自己的原則。咱們活的沒有誌氣,可是命是握在咱們自己手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