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其他三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淩舒痕,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隻囚禁千年,一朝釋放出來的魔王,嚇得他們心都要碎裂,止不住的顫抖,跟秋風中的落葉無異。
“算了,等得你們這群豬腦子想出來,我懷裏的小女人都會急得跳起來喊餓了。”淩舒痕的聲音慵懶至極,“我可舍不得她餓著、累著。”
宋家剩下的三人抖得如風中的殘葉,張開著嘴想要叫喊,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淩舒痕不理會他們,見白瑾昏迷著沒有感知,又是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心中一動,低下頭溫柔的親吻了一下她那嬌豔的唇瓣。啊……真是甜美得讓他舍不得鬆口!可是眼下,還有一點擾人的小事要處理啊……
淩舒痕滿目柔光的看著懷中的白瑾,話語卻冰冷陰鬱得令人顫抖,“左右兩隻耳朵裏各有一顆,眉心處有兩顆,天靈蓋上兩個洞裏各一顆,腦後兩個洞裏各一顆,剩下的九顆麼……嗬嗬,都在他嘴裏含著呢!”說著手指一彈,將桌上的一個茶杯打向他的臉頰,“瞧,現在突出來了,你們數數看是不是剛好九顆。”
宋家餘下的三人,見到宋群的慘死已經嚇得臉色慘白,又聽他詳細的將算珠和傷口的數量說得一清二楚,這回他又突然射來一隻茶杯,速度快得讓他們都來不及反應,最可怕的是,宋群的口中真的一顆一顆的吐出了九顆黃金算珠。
聽著那珠子落地的清脆叮響,他們三人大氣都不敢出,整個房子裏寂靜得可怕,急促的喘息聲和抽氣聲清晰明辨。這時,淩舒痕又似無意的輕輕地歎息一聲,嚇得他們三人隻想奪門而出,多留一刻都會被嚇破膽。
“宋群這人愛財如命,讓他死了都還要吐出這麼些小金珠子,想來他黃泉路上都心痛得走不動了。”淩舒痕閉著眼,似是覺得如今的場麵還不夠精彩,有些無聊得很的歎息道:“我這人就是喜歡看人心痛,最喜歡看人到死了還要割舍心愛之物,那感覺讓我心裏特別的痛快、舒坦。宋群這人的死得太快了些,還沒來得及讓我欣賞就沒氣了,讓我覺得有些遺憾呢……”
聽了他這話,宋家其餘活著的三人又不約而同的一震,跌坐在地上。
宋易壯著膽子伸出肥粗的手指,結結巴巴的指著淩舒痕,“你、你你……”無奈嘴皮子不受控製,抖來抖去的就隻有一個字冒了出來。
“別你你你的了,你是宋家的老大,就應該懂的疼愛弟妹!我說的沒錯吧……”淩舒痕許是被他那呆傻驚恐的模樣給逗樂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那麼……嗬嗬,就讓你先來吧!”
宋易一聽,渾身一震,震得渾身的肥肉都抖了抖。眼見著自己已經被點了名,照眼前的情形看來,橫豎都活不成了,不如拚了命殺過去,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於是大吼一聲:“老三、老四,一起上!砍了他!”
被他那麼一吼,跌坐在地上的宋琴和宋壽連忙收拾被驚嚇住的心神,雖然依舊被嚇得不輕,控製不住全身發抖,可也硬著頭皮爬了起來,跟著宋易一齊衝了上去。
“垂死掙紮!”淩舒痕冷笑的看著迎麵而上的三人,壓根就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衝在最前麵的宋易大汗淋漓的揮著手中的大刀,刀刀狠絕,可是偏偏就連淩舒痕的衣角都挨不到,急得滿臉通紅。
淩舒痕抱著白瑾輕巧的躲閃,就跟貓逗耗子一般的捉弄他,累得他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見宋易一身蠻力的揮動著手中的大刀,但是招招都雜亂無章,一絲刀法都沒有,眼中又是驚恐萬分、焦急燒心的神情。淩舒痕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深邃的眸子一眼便看中了他心中的懼怕,見他那不要命的砍殺,隻擔心懷裏昏迷的白瑾會因為的時間過長而傷了身體,於是收起了玩鬧的心神,認真了起來。
當然,他一認真,其餘的三人便離死期不遠了。
淩舒痕眼眉一挑,手中握著的銀光軟劍在宋易的麵前輕巧的一晃,便聽到他淒厲的慘叫一身。
宋易丟下了手中的大刀,雙手緊捂著臉,痛苦的大聲嚎叫:“啊!我的眼睛!”整個人像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跌落在地不停的翻滾,才短短的一瞬間,滾燙的鮮血便從捂著臉的指縫中溢了出來。
淩舒痕冷漠的看著他一身橫肉的在地上打滾,毫無感情的丟出一句:“你那雙眼睛在屋外的時候,盯著我懷裏的人兒看得太久了,是時候該閉上眼睛休息了。”
宋易還在地上滾著,口裏還不停的哀嚎,那聲音痛苦得讓人隻想捂住雙耳。
淩舒痕厭惡的掃了他一眼,隨即揮劍朝他的脖子一揮,宋易的腦袋便與身體分家了。
“吵死了……要不是因為你那聲音比要死前的豬還叫得難聽,我才沒這麼好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淩舒痕的語氣透露這懶散、無趣,說話時還將手中的銀光軟劍在宋易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將上麵的汙濁的血跡擦拭得一幹二淨。
宋琴目光呆滯的看著宋易的頭顱,“老、老大……”
“別叫了,他追宋群去了。”淩舒痕邪笑了一下,“來吧,該你陪我玩玩了。”
“……你!”宋琴見他那陰森的神情,渾身一哆嗦。
“怎麼?你不想玩了?”淩舒痕朝她魅神的一笑,“現在可由不得你嘍!”
宋琴見他那如鬼魅一般的笑容,嚇得差點驚叫出聲,咬著牙將手中的皮鞭朝前一甩,目標卻是淩舒痕懷裏的白瑾。
“你敢傷她?!”淩舒痕見她的皮鞭直指向他懷中昏迷的白瑾,雷霆怒火自口中爆出,“你會死得比他們更慘!賤人!”說著手中的銀光軟劍一抖,再向一旁一甩。
宋琴整個人連同手中的皮鞭一齊向空中拋起,再被淩舒痕狠狠地一甩,腦袋連同著身子一起被甩向了牆壁,重重的摔落在竹椅上,力道重得將椅子都壓裂了開來,一根根青翠尖利的竹竿直插入她體內,痛得她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了。
淩舒痕摟著白瑾朝她的方向走近,“你說,我該讓你怎麼個死法呢?”語氣陰鬱狠絕,“啊,我想到了!你不是喜歡發春、脫衣服嗎?好!那就如你所願!”話音剛落,便舞動著手中的銀光軟劍在癱軟在地的宋琴身上遊動了幾下,快得讓人根本就看不清劍指的方向。
宋琴身上的衣服已經在他的劍下變成了漫天飛舞的小破布,揚揚灑灑的如春天裏的柳絮,才一眨眼的工夫,她便全身的呈現在淩舒痕的麵前。
“這麼破爛的身材真的不怎麼地,光是看著就讓人倒胃口!”淩舒痕厭惡的撇了撇薄唇,似乎很不滿足的說道:“粗糙又沒有光澤,還是別要這層皮好了,我來幫你脫掉。”殘酷的冷笑一聲之後,手腕靈活的扭動著軟劍,在她周身上下揮舞。
淩舒痕揮舞著手中的軟劍,似是無意的說了一句,“啊!對了,這就是淩遲……”
銀光軟劍所到之處,便淩厲的劃下一塊肉來,一片一片被輕易的割下,直到可以見到白森森的骨頭。宋琴此時此刻隻求速死,現在這樣的情形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眼睜睜的看著銀光在自己麵前揮舞,身上的血肉一塊塊的被削的飛起,還有什麼死法比這個更加淒慘陰狠,痛苦得聲音都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