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實在痛苦極了,覺得就是死也比現在的活著要強上個千萬倍,於是鼓起全身上下最後的一絲力氣,將腦袋朝著旁邊的一根被削尖了的竹棍撞去,頓時竹棍刺穿了她的頭顱,死的時候,她的嘴角竟然浮上了一絲解脫的笑意。
“混帳!竟然敢這麼就死掉!”淩舒痕沒料到她會選擇自己結束生命,心中有些氣惱,“竟然敢將皮鞭揮向她,你就應該好好的做好心理準備,接受我的‘賞賜’!才剛剛開始,你便受不住了,真應該將你綁起來,好好的陪你玩玩!”
一旁早已因為眼前的慘象而呆傻的宋壽,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珠子看著死去的宋琴,都忘了要趁著淩舒痕在收拾宋琴的時候,選擇偷偷的逃出門去,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竟然流出了眼淚。
淩舒痕眼角斜掃,看到了他特意留在最後才收拾的宋壽,“哭了?你不是很‘男人’的麼,怎麼哭了呢?”說著朝他走近兩步,“不是很喜歡在女人麵前逞能的麼,哭做什麼呢?嘖嘖嘖,真是讓我非常的失望啊……”
宋壽見他朝前靠近了兩步,嚇得整個人手腳並用的往後縮,“別、別、別過……過來!”
“嗬嗬,到底是別過來,還是過來啊?你不說清楚,我會以為是要我過來的哦!”淩舒痕邪魅的笑著又朝他逼近幾步,手中的銀光軟劍在他衣服上輕輕的擦拭了幾下,語氣有些為難的問道:“唉,你說你剛那樣抱著她,幹些不入流的事情,我應該怎樣解決你這個問題呢?唔?要不……你來決定?”
“……放……放了我,我再也不會……不會了……”宋壽沒骨氣的顫抖著哀求著他,連最後的反抗都省去了。
“唉,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你的哥哥姐姐們可到死都沒求我一句哦……”淩舒痕俊俏的臉上,看似有些惋惜的神情,“你說,你這樣的人留在這世上豈不是很多餘?”
“你、你你、你究竟是何人……”宋壽知道自己是逃不了這一劫了,但要死也得死個明白,於是硬著頭皮將心中的疑惑道出。
淩舒痕一副看著一隻蠢貨在掙紮的模樣,反問道:“看了我手中的這把劍,你都還猜不出我是誰?”歎息的搖了搖頭,“你可真的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了,人能蠢到你這副模樣也真是難得了。”
宋壽經由他這麼一提醒,眼睛一移上那把銀光閃閃的軟劍,大驚失色,一臉灰敗和絕望,“你、你你……竟然是江湖上盛傳的‘銀魅’!你竟然是這副模樣!竟然沒有戴……”
淩舒痕知道他已經猜中了自己的身份,便懶得跟他多說其他,“行了!都已經知道了,也算讓你死得明白了,見了閻王也知道怎麼告訴他因由了吧!”說著眼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寒光,“終於到重頭戲了,我可真是期待許久了啊!”
宋壽見他一臉殘忍的笑意,整個人在地上直哆嗦,嚇得褲子都濕透了,“你想、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淩舒痕環抱著白瑾,向他逼近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邪魅的神情布滿了整張俊逸的臉,“哼!按照順序來嘛!第一……”
話音剛落,手中的銀光軟劍一揮,宋壽的左手便被砍了下來,劍速快得在砍下來的時候都沒有噴出血來,直等到他抱著左手手臂哀嚎時,鮮血才如柱般湧出。
淩舒痕小心翼翼的護著懷裏的白瑾,不讓她一身雪白的衣裙沾上那猩紅的汙血,悠悠的開口:“第一個碰到她的是你的左手,所以……先廢了這隻。”
宋壽依舊淒慘的哀嚎,看著自己滾落在地的左手,痛苦得不住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其實他早就應該猜到的,他們四個人,一個比一個死得痛苦,一個比一個下場淒慘,會將自己留在最後,必定是手段更加殘忍狠絕的,這個人太可怕了,簡直不是人啊!
淩舒痕嗤笑一聲,“放了你?!為什麼?”說著手中的軟劍又是一揮,“第二離開你的,當然是右手了!”
宋壽又是淒慘絕厲的哀嚎一聲,這次已經痛得不能說話了,兩隻手掌都飛離了他的身體,隻剩下兩隻手臂光禿禿的在空中揮著,鮮血迸流而出,他的臉色已經是慘白一片了。
淩舒痕滿不在乎的看著他一副驚恐懼怕的樣子,笑得更加的邪魅了,“既然手都沒了,要兩隻腳也是多餘的了,那我就……”話都沒說完,便連著揮了兩下,將他一左一右兩隻腳,自大腿根部直直砍斷。
宋壽的鮮血頓時噴射而出,淩舒痕擋在白瑾麵前,替她當下了那汙濁不堪的紅色液體,原本就是玄黑的錦服,沾上了他的鮮血之後顯得更加的暗沉,與白瑾的一身潔淨、光鮮的雪白,成了最極端的對比。
“嗬嗬!現在,我要奪走你最寶貝的東西了。”這時的淩舒痕顯得異常的興奮,俊顏之上盡是妖異的神采,期待的目光掃向他最後的目標,輕聲卻殘忍的說道:“別怕啊!我會很快的,斷手斷腳作為前戲,想必你已經能忍受住接下來的痛楚了,那麼小小的一塊地方,應該不會像砍斷四肢那般痛的。”
宋壽四肢俱斷,眼中的驚恐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全身痛得卷縮在地上痙攣抽搐,看淩舒痕眼中大放的神采和肅殺之氣,心中已經猜到了他的下個目標,凸起的眼珠子一直看向自己的男根,急劇恐慌得口吐白沫,咿咿呀呀的哀叫著,淩舒痕在他眼中已經是一個從阿修羅界闖出來的惡魔修羅。
淩舒痕似是非常欣賞他此刻的恐懼,竟然沒有立即揮劍,反而溫柔的摟著昏迷的白瑾,俯下身輕啄她那如秋日裏成熟了的紅珊瑚珠似的櫻唇,“幸好你被迷暈了,要不然見了眼前這一番景象,指不定會嚇成什麼模樣呢!嗬嗬,騎個馬都會嚇得呆住的傻女人啊……這個吃了你‘豆腐’的淫賊,下場真的比較淒慘嘍!不過,誰叫他敢動你呢……”
話音落下的同時,淩舒痕手中的銀光軟劍也向下劃了去,一個絕美冷豔的銀光閃過,宋壽的男根也被無情的砍了下來,隨著劍氣的力道飛向了窗外,跌落在未知的角落,再也看不見了。
宋壽淒厲的尖叫而出,發出了最後的一聲慘叫後,整個人便一陣猛烈的抽搐,下一瞬間便癱軟在地,氣絕而亡了。
淩舒痕邪笑的抬起手臂,拭去臉上的血滴,眼神殘忍無情,掃視了屋內滿地的殘肢斷臂,麵無表情的冷哼一句,隨即小心翼翼的將白瑾打橫抱在胸前,大步且毫不停頓的走出了竹木屋。
不能怪他做事果決淩厲,要怪隻能怪這四人實在有眼無珠!得罪了他都不是大問題,但是他們竟然不知死活的來招惹他懷中的白瑾,這就讓他懶得廢話了!
低頭看向依舊昏迷沉睡的白瑾,咧開嘴笑得極其魅惑人心,又忍不住將自己的薄唇映在了她的小嘴上。
抱著她走到那匹黑色的駿馬前,摟著她的腰身,輕提一口氣,兩人便輕輕鬆鬆的跨在了馬背上。輕踢馬肚子,摟著懷裏的佳人,便映著蒼穹中的星辰,朝前方馳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