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淩奕一聽臉色更加難看,該死的,看來除了江皓楓,今天來的這些人,還有敢給他玩陰奉陽違的!
他一定要揪出是誰,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禦醫沉默,視線仍然在看著那株草。
又自言自語的道,“可是有些奇怪,這花盆裏的土看著很鬆軟,難不成這株草是剛剛移植的?”
說完,他把那株草放到鼻尖聞了聞,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這花香很奇怪,裏邊怎麼會含有麝香的成分?”
“什麼?這花香裏怎麼會含有麝香?禦醫你確定沒有聞錯?”軒淩奕瞪著他手裏的那盆草,臉色更加陰沉。
禦醫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把手裏的那小心的拔了出來,移植到了另一個盆裏。
緊接著,他把之前盆裏的土直接倒扣在了地麵上,這一看,裏麵竟然藏著一隻小香包。
在場眾人臉色都變了,劉琳琳更是瞪大眼睛指著那個小香包,聲音都變尖利起來,“那個小香包裏麵裝著什麼?禦醫,你快給我看看!”
禦醫拿出小香包,輕輕拍了拍上麵的泥土,解開上麵的繩子,不用低頭下去聞,濃濃的麝香味就傳了出來。
“來人,把江皓楓給我帶過來!”
軒淩奕臉皮在不斷的抖動,那是因為氣的,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煞氣。
該死的江皓楓,該死的江皓楓!
他就知道這個白眼狼一定不安什麼好心,答應他來喝酒,隻不過是想要對劉琳琳腹中的孩子動手!
大廳裏,江皓楓正低頭在跟旁邊的官僚們打著馬虎眼,突然,管家急匆匆地走到他麵前,臉色陰沉地盯著他,
“江大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知可是有什麼事?我家中妻兒尚要照顧,今日的酒席也吃了,要是二皇子沒其他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家了。”
管家眼一瞪,“回家?其他人都可以回家,唯獨江大人不允許!”
“為什麼唯獨我不允許回家?”
江皓楓心中湧上不好的預感,神情仍然鎮定。
管家惡狠狠的瞪著他,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對他用粗似的,“你涉嫌謀害皇家子嗣,二皇子讓我把你逮捕!”
他這話一落下,其他賓客再一次竊竊私語起來,看著江皓楓的目光都不善起來。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謀害皇家子嗣?你們怕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江皓楓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從軒淩奕執意要請他來喝酒那一刻起,他心裏就一直吊著,現在還真的出了事。
“有沒有搞錯,江大人還是親自去跟二皇子解釋吧!請!”
管家目光不善地盯著他,說是請,身後的兩個人馬上站過去,直接就要押著他走了。
江皓楓掃了兩人一眼,身正不怕影子斜,表示他自己會走。
“二皇子,江皓楓江大人已經帶到了!”管家低頭衝二皇子說道。
軒淩奕含著殺氣的眼神盯著江皓楓,把手裏的小香包直接甩到了他麵前,
“江皓楓,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