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楓低頭看著地上的小香包,不卑不亢地答道,“請二皇子明示,微臣是犯了什麼罪?”
“你明知故問,你說,在你送給劉夫人的愛子草花盆裏,埋裏麵裝了有麝香的小香包是有何居心?”
江皓楓皺起了劍眉,“二皇子這是何意?麝香對孕婦來說是大忌,很多人都知道。我妻子小娘本身也是孕婦,對這一點自然是非常清楚。
今日是劉夫人的生辰宴,她也已經有了身孕,我又怎麼會犯這樣的錯?”
軒淩奕重重的一揮袖子,臉皮不斷的抖動,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怒氣,“怎麼會犯這樣的錯?還不是你眼紅我能得到父皇賞賜的龍靈花?又或者是你是被人驅使的來害我兒?”
他這話是有目的地誤導別人往另一個方麵去想,目的就是造成江皓楓是被人利用,當了槍使的假象。
而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也已經不言而喻,不是軒淩離又還有誰?
然而江皓楓就算是心裏知道,現在說這些也沒人相信。
好端端的成了背煲俠,他心裏同樣也很憋屈。
“請二皇子調查清楚再來下定論!”
“現在還不夠清楚嗎?在你送的花草盆裏,裏邊埋著一個小香包,小香包裏麵裝了有麝香。
而我的夫人就是聞了你這個小香包的味道,所以造成小產,證據還嫌不夠嗎?”
江皓楓挺直了背脊,毫不示弱地跟他對視,“當然不夠!”
“第一,愛子草確實是我送的沒錯,但是愛子草在我來到二皇子府中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了我的手,到了貴府的下人手裏,在這之後的這麼長時間裏,我根本不知道這愛子草被放置在何處,又被誰拿走了?”
“第二,在這愛子草不在我手上的這麼長時間裏,有很多人可以靠近它,也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從中埋小香包,二皇子怎麼就這麼武斷認為小香包就是我一開始埋下的?”
“第三:劉夫人是在吃了龍靈草之後才有反應的,要不是這件事情引發出了這個小香包,誰又能透過這上麵的泥土,看到這裏邊就埋了有小香包?我甚至可以從中猜測,這是對方故意在轉移你們的注意力,好栽贓陷害在我身上!”
“這……”
江皓楓說的於情於理,就連軒淩奕一時之間都沒辦法反駁。
因為情況確實就是這樣,劉琳琳確實就是在吃了龍靈草之後才大出血小產的,要不是珠兒突然提起這事,誰都不會把目光轉移到了這株愛子草的身上。
“珠兒!”
軒淩奕刀子一般的眼神割向了珠兒,因為一開始就是經過她的手,把愛子草送到劉琳琳手上的,要說嫌疑,她也有!
“二皇子,我沒有!當初我去看賓客們送的禮物清單,就發現了江大人送的這株草,回去我就跟劉夫人說了。
劉夫人對這株草也很好奇,就讓我把這株草端給她看了。中途這株草並沒有被別人假手過,後來夫人說這草藥香還挺喜歡的,就一直抱在懷裏聞那個花香的味道!
後來宴席開始,那株花就放到了夫人的房間裏,至以後來有沒有人在這株花上動手腳,珠兒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