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急哭了,說話倒也還麻利,把前因後果後果都講清楚了。
軒淩奕聽完,淩厲的眼神就看向了旁邊站著的管家,“吩咐下去,一個一個給我盤查,在這中途有誰去過劉夫人的房間?誰敢知情不報,休怪我無情!”
“是,二皇子 ,我這就馬上去盤查!”
管家一走,眾人就沉默下來。
劉夫人一直在嗚嗚咽咽地哭,聽在軒淩奕的耳朵裏就萬分不耐煩了。
孩子沒了,他已經夠惱火了,這個女人還在這裏哭喪一樣苦著臉,看著就喪氣。
“哭什麼哭!不準哭!”
“二皇子,孩子沒了呀!我哭也有錯嗎?他也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呀……”
劉琳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著他,之前孩子還在的時候,他的態度完全不是這樣的。
現在孩子一沒了,他的態度立馬就急轉而下,罵她就跟罵一個奴婢似的。
“別說了,都怪你自己沒保護好孩子!還有臉在這裏哭 ,本皇子沒把你押進大牢就已經不錯了!”
軒淩奕的眉間突突地跳動,顯然心情已經十分壓抑暴躁了。
劉琳琳真的被嚇到了,捂著嘴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軒淩奕不看她,回頭瞪著江皓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擺脫你的嫌疑,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準走!”
“二皇子,我隻希望二皇子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調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
江皓楓的態度始終是不卑不亢,他雖然看不慣軒淩奕,但也絕對不會肮髒下作到對一個孕婦下手。
軒淩奕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江皓楓站在那裏,想著自己的心事。
會在愛子草的花盆裏埋了有小香包,這樣的事情,要麼就是他來二皇子府之前埋的,要麼就是之後埋的。
之後埋的話,絕對就是別人想陷害他的,至於是誰,現在沒辦法確認。
之前埋的話,那前題條件就是要跟他有過靠近接觸。
他從脂粉鋪子一路坐馬車過來,都是他一個人。
後來到了二皇子府門口,才遇見林暖煙她們。
之後他跟林暖煙一起進來,中途雖然離得不遠,但是花盆始終是在他手上的,除了就是兩人要越過拱門的那一刻,林暖煙摔倒了。
他條件反射扶了她一下,小花盆脫手砸在地上,裏麵的泥土撒了出來,是林暖煙把土裝回去的。
如果真要下手,那個時間段是最合適的。
莫非,這個小香包就是林暖煙當時在裝土的時候順便埋下去的?
想到這個可能,江皓楓又突然想起那個小香包的樣式好像有些眼熟,前兩天林暖煙也好像來過小娘的脂粉鋪子想要買什麼。
難不成她當時要買的就是這個小香包?
“二皇子,能不能把小香包借我看看?”
江皓楓看向軒淩奕,軒淩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該不會是想要毀滅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