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和“眼鏡男”挺有耐心,等肇小龍說完了,這才發表意見。
“眼鏡男”看看“大炮”,說:“炮哥說你是大嘴巴,真沒冤枉你。你剛才還說不需要我們衝鋒陷陣的。”
肇小龍:“如果這點險都不肯冒,那我們還有繼續的必要嗎?證據好拿,我找你們幹什麼?”說完,他盯著“大炮”看。
“大炮”擰著眉頭不說話。“眼鏡男”:“我聽你剛才的意思,好像是沒證據也要給他造個證據出來,是這意思吧?”
肇小龍看著他,咧嘴冷笑:“不然你以為什麼叫神仙打架?以他現在的級別,行話裏叫做洗白上岸了。很多事情,他隻要吩咐一聲,自會有人去做。我們又打入不了他的身邊,所以隻能從外圍下手。”
“喲!”“大炮”忽然怪叫一聲,然後忙不迭的丟掉了手上的煙蒂。原來,他想問題太投入,忘記煙已經燃盡,結果被燙到了手。幾秒鍾之後,他朝肇小龍一伸手:“一百萬。沒有這個數,你說的方案沒辦法進行。”
“沒有問題,不過,我希望你先把內部處理好!”肇小龍說著,猛地朝門口一躥,然後猛然將門拉開。
一條人影跌進來,他伸手抓住,一記掌刀拍在他後腦勺上,直接將他放倒。
正是之前被他整得癱軟過一次的大漢。
“大炮”見狀,臉立刻黑了。當著肇小龍這個外人的麵,他被自家兄弟給打臉了!
一個半月後,雙喜最神秘的所在——鵝家嶺皇家行轅,一輛裝甲車打頭,後麵跟著三輛一模一樣的小轎車。四輛車,直接開進皇家行轅最裏頭的一個院子,然後,裝甲車上下來六個全副武裝,戴墨鏡、黑色麵罩的軍人。再接著,兩輛小轎車上各自下來兩個西裝男。西裝男同樣戴黑色墨鏡,腰間鼓鼓囊囊,每人手上提一隻黑色的公文包。他們走到另外一輛轎車旁邊,將它團團圍住。然後,在其中一個做出一個手勢後,這輛轎車的車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下來了一個同樣著西裝、戴墨鏡的年輕女子。在年輕女子打開後車門後,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秦服,但踩著高跟鞋看不出實際年齡的女子。
女子手上叼著一顆煙,她將煙塞進嘴裏,馬上,年輕女子上前,用打火機為她打著火。
她吸了一口,愜意的吐出來,問年輕女子:“小張,姓高的姑娘來了嗎?”
“已經安排在後院了,”年輕女子答。
女子看她一眼,往裏走,走到門口半轉身,舉起叼煙的右手做了個止步的動作。
年輕女子見狀,趕緊轉身對跟上來的西裝男說:“你們守在外麵吧。”
“這不符合規矩,”西裝男裏麵,之前做出手勢的接話答。
年輕女子相貌極美,但神情冷峻,全身充斥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她秀眉微微一蹙,說:“公主的話就是規矩!”
公主?玉溪公主?沒錯,就是在民間享有當代包青天美譽的玉溪公主。
“那個姓高的女的精神有點不正常。”
玉溪公主:“人家父親被你們抓了,能正常才怪了!我就奇了怪了,堂堂帶刀侍衛世家出身的公安局局長,你們不向我請示,就敢直接抓?就敢直接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