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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是他找人弄的我,但是我不信。他還說要搞死蔣晶晶、高欣還有高承業——”

“他們那邊不會有任何問題,我保證。我派去保護他們的,至少二星鐵衛。”

“奇怪,難道他手上還掌握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力量?”肇小龍說著,看向胡小兵,說:“我了解他的為人,他不是那種胡說大話的人——”他說著,想了想,腦中忽然有電光閃過,說:“我知道了,胡小兵,快,你趕緊派人去警院,把楊鳳鳳保護起來。”

“你認為他會對付楊鳳鳳?”

“如果二星鐵衛真像你說的那樣厲害,他們能做文章的,就隻有楊鳳鳳了。”

胡小兵聽了,思忖一會,說:“我不這樣認為,警院是什麼地方?而且我調查過了,陳旭鑒在警院這些年,應該沒能發展出下線——她很謹慎,也很克製。”他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後,掏出對講機,呼叫一個都尉,讓後者調集幾個人去警院,對楊鳳鳳實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保護。胡小兵講完對講機,從身上掏出一張紙,展開,遞給肇小龍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幫你找到藥方了。”

所謂的藥方用毛筆小楷寫就,因為是繁體字,肇小龍隻認得三個詞,一個是“當歸”,再就是“桑葚”、“五穀蟲”。當歸、桑葚肇小龍都知道,但五穀蟲卻是第一次聽說。“五穀蟲是什麼?”他好奇的問。

“蛆。”

“什麼?”

胡小兵絕壁是故意的,大聲說:“就是蛆子!夏天廁所裏到處亂爬的那玩意——”

就好像他的聲音帶了味道一樣,肇小龍聽了,立刻下意識的做掩鼻狀,罵道:“艸!要不要這麼惡心?”

當天晚上十點鍾左右,肇小龍就接受了第一次傳統療法。首先,是被一些蛆子在傷口處進食,咬去那些已經腐爛發臭的皮肉;然後,敷上一種腥味極濃的草藥;最後,則被灌了一晚聞著甜,喝起來苦得要命的湯。

給他療傷的是個中年男人,姓韓,五十歲不到的樣子。肇小龍喝藥前對他說:“有人說我這毒無藥可救。”

韓醫生微笑:“晚了確實麻煩,好在你們及時找到了我。放心吧,至多一個星期,保證結痂。”

“還要一個星期?”

“這已經算是快的了,這種毒確實陰狠。”

“請問每天幾次?”

“五穀蟲啃食就一次,之後隻要每天換藥一次,喝藥一劑就行。”

韓醫生等肇小龍喝完藥,又給他號了脈,這才放心離去。而他前腳才走,警院的“劍眉星目”就帶著一個姓王的教授後腳找了過來。

肇小龍背上敷了藥膏之後,開始感覺有點炙熱,此時則清涼下來,這讓他趴得輕鬆隨意了一些,至少不要把背繃著了。

“劍眉星目”和姓王的教授兩人的神情都很焦急,肇小龍側著腦袋看到他們的臉,心中“咯噔”一下,便升起了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