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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小龍吸著煙,慢條斯理的說道:“陳旭鑒不愧當過演員,容貌、身量我們不去說它,單單那份氣質,真是無與倫比。我有個疑問啊,如果她繼續在演員的道路上走下去,你說,她會不會成為一個大明星?我分析下來,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那她為什麼後來又不做演員了呢?隻能有一個合理解釋,那就是,廣成王,也就是後來的田埔皋,把她視為自己的禁臠了。也是啊,像廣成王這樣的男人,他怎麼會容許自己的女人熒屏賣笑?如果我猜得不錯,張玉成,你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上過她的床吧?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不對,應該是上過了,不然,你不會這麼死心塌地。你追求她,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和她結婚,共度一生的目的去的。不過,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她之所以肯跟你上床,不是因為認可了你,應該是廣成王的授意。是廣成王認識到了你的價值,然後覺得值得投入更大的本錢,所以才——”

肇小龍越說越齷齪,張玉成應該是實在聽不下去了,終於睜開眼睛,朝他齜牙咧嘴的吼道:“肇小龍,你特麼的住嘴。你特麼的還是不是男人?你特麼的這樣糟踐一個女人,就,就,就不覺得,不覺得難為情嗎?!”

肇小龍也坐了起來,在背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裏,他無比冷靜地將手上的煙遞過去,說:“不裝了?你早這樣不就結了?”

張玉成雙眼通紅,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說:“老。子現在手上要是有槍,老。子一槍崩了你!”

肇小龍將煙和打火機丟過去,同時豎起了大拇指,說:“這才是我認識的張玉成張隊長!是個爺們!”

張玉成沒管他,徑自拿起煙,然後點著。他深吸一口之後,問:“田埔皋和廣成王,他們真是同一個人?”

“你這個問題很多餘!”肇小龍說:“鵝家嶺皇家行轅遭遇突襲,鐵衛在碼頭遭遇阻擊,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聽說了。廣成王幹的?”

“隻可能是他。別人請不到金三角那邊的毒梟武裝。”

“真是該死。公主,玉溪公主沒事吧?”

“沒事——”肇小龍應著,覺出味道不對,看向張玉成。

張玉成也看著他,眼神中滿滿的譏諷:“你懷疑我,是對的,畢竟,我曾經和陳旭鑒走得那麼近。也是,估計沒人相信,我,曾經的刑警大隊長,居然被一個女人給騙了。”

“特麼的,你還裝?!”肇小龍怒了。

“我裝什麼了裝?陳旭鑒她畢竟,畢竟是我的前女友,你當著我的麵那樣說她,換做是你,你會怎麼辦?!無動於衷?還是跟著辱罵兩句?肇小龍!別讓我看不起你!”

肇小龍的臉綠了。薑是老的辣,這一個回合,他好像敗了。他當然不甘心,說道:“那你的頭發做毒品檢測出陽性你怎麼解釋?”

“老。子被人陷害了!老。子當刑警大隊長期間得罪那麼多人——肇小龍,你一定知道是誰幹的是不是?”

肇小龍看著他,見他已經完全恢複了平靜,知道自己必須拿出殺手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