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阮,你做什麼?”嚴烈被她摟著脖子,實在沒有辦法,怕使的勁兒大了,弄得這小傻子哭,勁小了,又推不開她。
柔軟的嘴唇輕輕拂過他的臉,阿阮毫無章法地親著嚴烈,直到不小心碰上了他的唇。
“唔唔唔——”
嚴烈為什麼咬著自己的嘴巴,好疼呀!阿阮可委屈了,嚴烈果真是小心眼。
嚴烈被她撩撥得心裏燒起了烈火,他反客為主地輕輕含住了阿阮的嘴唇,在她被自己輕咬的地方舔弄著。
“我這算是,報仇雪恨了?”嚴烈自嘲地笑了笑,繼而眼神一暗,反客為主地把阿阮壓倒在床上。
紅燭燒得越來越快,室內的幽香也越來越濃。
嚴烈和阿阮的神情都有些不大對勁。
這洞房用的紅燭軟香,大抵是摻雜了什麼助興的東西,朦朧的輕霧在新房裏肆意飄散著,籠罩起一室內的春色。
阿阮終於哭了。
她不要生寶寶了!真的好疼好疼呀!
她使勁兒推著嚴烈的胸膛,卻被那炙熱的溫度嚇了一跳,這個人怎麼跟個大火爐似的,烤得阿阮,都快化了......
嚴烈的眼睛都紅了,他從來都沒有這般失控過。
但是不想放開,原來女子的滋味,這樣美好。
“阿阮......”
阿阮聽不到嚴烈在自己耳邊說什麼,隻是覺得他的鼻息很熱,刺激著自己的耳膜,自己卻又沒有辦法把他推開。
“阿阮......”
阿阮扁了扁嘴巴,就要哭出來,她的眼淚沿著眼角滑落下去。
阿阮不知道,她現在這幅樣子,更是引得嚴烈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肉裏。
嚴烈眯著眼睛,一手托著阿阮的嘴唇,低頭吻了上去,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又軟又熱。”
“夫君......”
阿阮覺得自己像被放在荷塘裏的小紙船,隻能隨著水波搖擺,自己卻做不了主。
她不由得抱緊了嚴烈,從今往後,這個人,是她此生唯一的倚靠了。
次日清晨。
阿阮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叫她,可是阿阮全身都很酸軟,一點都不想起床呀。
“夫人,夫人?”
穿著青色衣裳的丫鬟叫青哥兒,頗有些不耐煩地站在床邊,叫著阿阮。
叫了好幾聲,她都沒什麼反應,青哥兒的嗓門也越來越大。
“嗯,什麼,夫君,不要了,阿阮很難受......”
阿阮全身都很熱,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拍了拍身邊的床鋪,發現已經沒人了。
阿阮心有餘悸地摸著自己的腰,夫君的力氣竟然比阿阮的還大!手也比阿阮的要大很多,還有,還有......
阿阮捂著自己的臉,露出了苦惱又甜蜜的笑容。
青哥兒看著阿阮這幅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原來尚家的小姐真的是個傻子,可惜將軍那麼好的男人,卻要娶這麼個傻子為妻。
想到這裏,青哥兒心裏憤憤不平,有的人就是命好,即便是個傻子,也能當小姐,嫁將軍,像她這樣聰明伶俐的人,卻隻能當個小丫鬟伺候人。
“夫人,該起床了。”青哥語氣平淡地說著,“老夫人和其他夫人、姑娘們,都在大廳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