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智取賈海關(1 / 2)

單幕率軍兼程趕到清畔河軍營,見軍營內守衛正常,一切安靜平常。

單幕疑惑,對單斷使了一個眼色,單斷會意,對著軍營內喊到:“賈海關守將軍行長單幕前來拜見清畔河守將主劍將軍陸頁化。”

軍營內士兵打開營門,放單幕進來。

陸頁化得知單幕前來,不慌不忙,慢慢從床上爬起,枕邊還躺著自己的情人。而單幕不顧帳前執戟衛士的阻攔,帶著單斷就闖進了陸頁化的軍帳。

陸頁化見單幕闖進來,自己和床上情人卻都還沒有穿好衣服。於是,陸頁化慌忙收拾,身著內衣,坦胸漏乳,麵見單幕:“軍行長,來此所為何事?”

“陸將軍,本將軍問你,敵軍可曾來過?”單幕問到。

“有將軍在賈海關守著,衛王的軍隊怎麼可能過得來呢?”陸頁化滿臉奸笑,奉承之話更是天花亂墜。

單幕走至一邊,冷靜下來,看著周圍景象,仔細想到,陸頁化雖然狡詐,可軍中還有老法栩坐鎮,他應該不會那樣隨便。如果陸頁化真的降了,陸頁化肯定已經動身前往陽平城協助,不會在此逗留。再從根本上說,既然敵軍已經決定奇襲陽平城,那還派軍隊從後方攻擊賈海關做什麼,若是想拖住自己,隻需從正麵佯攻便可。

想到這裏,單幕驚呼不好:“快,快,趕回賈海關。”

說完,單幕趕緊上馬,帶著單斷趕回賈海關。陸頁化送走了單幕,身邊情婦,風情萬種的倚在陸頁化身上,嬌聲問到:“將軍,看著情況,賈海關是出事了,將軍不去支援嗎?”

而陸頁化卻笑道:“支援?支援個屁,從老的到小的,沒一個好貨。早就看他們單家不爽了,不如趁這個機會除掉他們。”

再說賈海關,單幕趕到關後,喚開關門,進入關內,發現關內異常安靜。頓時四周火光四起,景讚、內互的部隊已經全部進入關內,單幕陷入包圍之中。

此時內互站在城樓上,對著單幕笑著說道:“堂堂大渙軍行長,竟然被我手下兩名嘉都耍的團團轉啊。”

單幕慢慢下了馬,看著四周的衛軍,歎了口氣,竟放鬆的坐到地上,忍不住笑了出來:“單斷,怪不得父親不希望我們上戰場。這東西,真的很煩人啊。”

單斷蹲下身子,拍了拍單幕,安慰道:“哥,你沒領過兵,失誤在所難免,就算是我,不也是陷進去了嗎?”

單幕抬頭望著天,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真後悔沒聽你的。”

“斷月侯,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不過估計也沒用了,在下聽說您與渙皇立下軍令狀,才讓渙皇放心讓您帶兵,如今就算我們不殺你,渙皇也不會饒過你吧。”丁幾內的身後走出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此人就是斧言。

單幕沉默不語,周圍一片沉靜,四周的士兵全部樹戟以待,卻無人前進一步。

斧言走到單幕麵前:“衛將軍,在下送您一個大禮,如何?”

單幕疑惑的看著斧言:“送禮?”

斧言手一揮,說到:“帶上來。”兩個士卒押著一個精壯的漢子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一個低著頭的男子。單幕從地上站了起來,定睛一看,那被綁著的就是自己派去鎮守賈海關後方的馮寇,後麵跟著的是自己留下駐守的秦闊。

單幕衝著馮寇喊道:“秦闊、馮寇,這是怎麼回事?”馮寇喊了一聲將軍,接著背過臉去,沉默不語。而秦闊低著頭,單手按著劍,緊緊握著拳頭,沒有說過一句話。

單幕點了點頭,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馮寇見單幕一臉死灰,喊道:“將軍,我領軍不力,無顏再見您。可這個秦闊搖擺小人,待屬下殺了他後,立刻自裁”

說完,馮寇掙開束縛,拔出周圍一個士兵的佩劍,便刺向站在一旁的秦闊。其身邊衛國將士將見情況不妙,快步上前,想奪走馮寇手中利劍,秦闊驚慌失措,急忙躲到丁幾內身後,驚呼:“統領救我!”

馮寇見殺不成秦闊,眼含淚花,推開上前的將士,仰天大笑,自刎而死。

“當年上任斷月侯單間上率領著六個人衝出叛賊萬人的重圍,又因那夜不見月亮,故而那六人被民間稱為斷月六將,雖然那六人現已不在。可這名號還在,可惜如今渙皇為了削弱單家的勢力,隻派給了軍行長您兩名,馮寇將軍雖是斷月六將之末,但確實是一條漢子,擒他時,他竟然獨擋我軍千人。將軍,渙皇不仁,將軍又何必為了這樣的人賣命,單斷將軍也是斷月六將之一,現在您身邊隻有這樣一位猛將。隻要您像秦闊將軍一樣,歸順大衛,內互將軍一定會在衛王麵前力薦將軍的。”斧言極力相勸,試圖說服單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