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王妃,這是怎麼了?”最先發現他們的還是香兒,她惶恐不安的看著祁睢樘,最可怕的還是祁睢樘懷裏那個安安靜靜的沈思煙。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祁睢樘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沈思燕的房間,然後輕緩的將她放在上麵。
“快去請太醫。”祁睢樘皺著眉頭吩咐香兒他們。
“哦,哦哦,好。奴婢這就去。”香兒擦幹淨眼角的淚水,有了這幾次的事情,香兒像是成長的不少,知道哭哭啼啼根本就沒有用。在沈思煙的調教下,已經變的越來越堅強。
很快,禦醫就被請了來。
禦醫把一塊絲帕搭在沈思煙的手腕上,然後再給她把脈。
“稟告王爺,王妃身體太過虛弱。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可是上一次落水之後身體已經落下寒疾,這次又因為受潮,受寒,對身體已經造成很大的虧損。需要好生調養,否則極易會造成身體落下病根。”
“這還僅是其次,最嚴重的還要數王妃的心脈。”禦醫猶豫了一下繼續說。
“什麼?你繼續說。”祁睢樘寒意增生。
“王妃身體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加上上次的落水,已經造成了王妃的心悸。這段時間更是容易精神方麵受到損傷。就算之後好了以後,也切忌,不能大喜大悲。以免造成心悸的引發。”
禦醫搖頭歎息,對沈思煙的身體,想必是已經差到了極點。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本王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記得等會兒煎好藥之後端來。”祁睢樘擺擺手,就把他們都趕了出去。這個房間又隻剩下了沈思煙與他獨處。
祁睢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心情。這是他第二次到水月居來,也是沈思煙第二次因為他所受的重傷。
心悸?祁睢樘以為她隻是受了驚嚇,卻沒有想到,她會是心悸。
“煙兒,你一定要好好的醒過來。”
祁睢樘溫柔的看著沉睡之中的沈思煙,溫柔的撫摸過她的眉眼。這樣柔情的祁睢樘,是任何人都不曾見過的。卻獨獨的,隻為了她一個人。
沈思煙因為在與牢裏麵,時刻保持精神警惕。已經造成精神疲勞。在她看見祁睢樘的那一刻,渾身所有的防備都一下子鬆懈了下來。
可是也因為她受到了不小驚嚇,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就連睡夢之中也是在不斷地說著胡話,做著噩夢。
是祁睢樘一直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就連喂藥也不假他人之手。祁睢樘的溫柔,給了沈思煙很大的鼓勵和溫暖。
盡管身體還不是很好,卻因為祁睢樘的日夜陪伴,夜裏睡得也相較安穩許多。
“煙兒,今日剛好是乞巧節,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祁睢樘細致的給她喂藥,沈思煙一口一口的喝著,雖然藥很苦,可是卻覺得心裏是甜的。
沈思煙眼裏深處,有對祁睢樘的歡喜和癡迷。沈思煙在她還在監獄裏,第一眼看見祁睢樘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可是……沈思煙眼裏的欣喜又稍微暗淡。她現在是沈思煙,不是沈思思。她的爹是沈幕,而他,是戰神。
而且,祁睢樘是喜歡林嫣然的吧。就算正這次她被林嫣然陷害,他也隻是覺得因為林嫣然愧疚,所以才這麼對她好的吧。
他曾經那麼厭惡她喜歡他,所以,沈思煙害怕,如果祁睢樘知道了的話,是不是會再次遠離她?所以,沈思煙把這份喜歡緊緊地埋在自己的心裏,不讓他察覺到一絲一毫。
“好。”沈思煙答應,笑的猶如一朵明媚的花。隻是心裏對林嫣然,還是一根拔不掉的刺。
大街上四處都是燈火通明 ,彩燈絢爛。街道的兩旁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大街上,藝術無數的人來人往擁擠的人。
沈思煙被祁睢樘緊緊地拉住手,然後在人群裏擁擠。大街上還有無數的好看的花燈,各種形狀的,各種顏色的。
還有無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她們在人群裏笑的燦爛,笑的明媚。她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會拿著一盞美麗的花燈,然後遇見喜歡的男子就會把手中的花燈相贈。
若是男子接過花燈,則表示男子接受了女子的示好。在乞巧節之後他們會登門拜訪,然後喜結連理。
這也是七巧節的一個習俗。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男子和女子都十分歡喜的節日。
很快,祁睢樘的周圍都圍滿了年輕女子,她們手裏都拿著花燈,想要將手裏的花燈往祁睢樘的麵前送,臉上也是止不住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