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可行。大皇子,我主動請纓去斬殺那靖安王!”一慕容離的親信將領站出來,道。
“不,我親自去。”慕容離字字鏗鏘,“我在大夏生活數年,齊睢樘我是再了解不過了,他武功高強,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之中隻有我有與他一搏的能力,所以我必須去。”
慕容離看了他一眼,道:“你去挑選一千精兵,今晚我們就去夜襲軍營。大夏剛打了勝仗,今晚必定防守薄弱,得手的幾率會大很多。”
“是!大皇子!”親信將領抱了抱拳,立刻就下去清點精兵去了。
是夜,慕容離就帶了一千精兵穿著也行去悄無聲息的向齊睢樘的軍營潛去。果然不出所料,今夜這大夏軍營似乎是開了個酒宴,空氣中到現在都還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就連巡邏的人都少得可憐。
等等!為什麼連巡夜的人都這麼少?以齊睢樘的性子,萬不會這般全無警惕才對!淡淡的不安開始在他的心頭蔓延,慕容離對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止前進。一群人就這麼變得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融入了夜色中一般。
突然,四周猛然亮起了一片火光,四周竟走出了無數手持火把的士兵將他們團團包圍了起來。
“不好,有埋伏!”慕容離一行人被火把的光亮照得無所遁形,隻好靠在一起擺出戒備的姿勢看著四周包圍了他們的大夏士兵。
齊睢樘從包圍圈外帶著唐劍和唐毅走了進來,看著被困在中間的慕容離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道:“慕容離,你終於來偷襲我的軍營了?你可知,我等你來,已經等了好久了!”
慕容離麵色一白:“你早有所料?”
“夜襲軍營是個不錯的法子,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也會這麼做,隻不過有所防備罷了。”齊睢樘眼中躍動著火光,看著慕容離卻格外的冰冷:“把他給我抓起來!”
慕容離的親信和精兵們立刻將慕容離圍在中間,雖然慕容離帶來的精兵們各個身手矯健,但原本是來偷襲大夏軍營的他們此時卻與大夏軍隊正麵相碰,對方人數眾多,南楚精兵們難免寡不敵眾,還是一個一個的慘死劍下。
慕容離見自己的親信和精兵們一個個倒下,不由殺紅了眼,揮劍將一個正準備劈像一個慕容離親信的大夏士兵的頭斬落,便一個箭步衝到了齊睢樘麵前,提劍便向齊睢樘的心口刺去。
齊睢樘冷笑一聲,提起還未出鞘的劍擋了一下一腳揣在了慕容離的身上。慕容離向後退了兩步,眼中不甘的怒火熊熊燃燒,但也隨即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若是他再以這種狀態打下去,他幾乎架不住齊睢樘三招便會死於齊睢樘劍下。
深吸了一口氣,慕容離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齊睢樘的身上,將染了血的寶劍橫在麵前,將食指和中指並攏,以兩指緩緩劃過劍身。
通過劍身的反光,慕容離突然挽了個劍花,反手向身後刺去,隨即刺穿了一個正準備偷襲他的士兵的心髒,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齊睢樘,目光仿佛淬了毒,陰冷而可怖。
齊睢樘冷笑了一聲,拔劍出鞘,將劍鞘往身後一扔,提劍便與慕容離戰在了一處。
可是,慕容離終究不是齊睢樘的對手,慕容離身後的精兵越來越少,漸漸地開始有大夏的士兵衝過來砍向慕容離,他本身與齊睢樘對打就應對乏力,不敢有絲毫的分神,大夏士兵衝過來砍他他卻隻能稍微躲開一點要害硬生生的扛下來。
終於,慕容離體力透支,一時不察被齊睢樘刺穿了腹部。遠處的親衛們看的瞠目欲裂,奮不顧身的衝了過來替慕容離架開齊睢樘的劍,大喊道:“大皇子!快走!您不能折在這兒!快走啊!”
慕容離震驚的看那了那親衛一眼,剛好見到了親衛被齊睢樘一刀抹了脖子的場麵,心中不由得悲憤交加。正在一邊苦苦支撐的幾個南楚精兵奮力殺出重圍,架起慕容離便向外逃去。
“不要追了!”齊睢樘忽然下令。
唐毅正帶著一種士兵向慕容離追去,聽見齊睢樘的話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有些疑惑的回頭看著齊睢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