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看沈思思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存在感強的讓人害怕的祁睢樘,立刻乖乖的噤了聲。
獵戶家的房子雖然看上去被這幾個人搞得破破爛爛的,但是好在被破壞的不是特別厲害。在沈思思的指揮下,這些人暫時拋卻了他們那點兒小恩怨,一起搬起了石頭和幹草將獵戶家的房子修繕好,順手還把房子翻新了一遍。
一時間,原本還不互相容的兩派弟子頗為和諧的一起修起房子來,還其樂融融得很。
等到眾人將房子修好又簡單的清掃了一下之後,石頭和獵戶夫婦先後回來了。
一家三口看著自家院子裏突然多出的這些人,又看了看自己家好像突然間有點變了樣子的屋子,不知道從何出問起。
晴海閣也是名門正派,各種弟子出了名的坦蕩耿直,見這獵戶一家這一副表情,突然間就有了弄弄的罪惡感。
“對不起,因為我們和這兩個人在這發生了一點衝突,房子被我們弄壞了,還打碎了不少東西,明天我們就到成裏給您們重新添置一套,給您們惹麻煩了。”
晴海閣領頭的弟子說這話的時候很真誠,說完還深深的給獵戶一家三口深深的鞠了一躬。其他晴海閣的弟子也紛紛彎下了腰表示歉意,就連謝飛翎和謝飛白也站在他們中間,給獵戶一家三口鞠了一躬。
沈思思對這些人的好感度再一次上升了一層,就連瑾瀾宗和晴海閣雙方,也因為對方的所作所為,看對方也不是那麼不順眼了。
獵戶一下哪裏見識過這樣的陣仗,連連擺手道:“誒,沒事沒事兒,不用了,俺們這沒事值錢的東西,真的不用了。”
“這是他們的心意,您們就收著吧,不然他們該過意不去了。”沈思思站在一旁笑道。
這些人大多是一些皮外傷,不影響活動,再加上沈思思的藥,幾人將就著在院子中睡了一晚後,敬業好了不少。
幾個人睡醒了之後,就很信守承諾的,一大早就跑去了俠客城裏,把普通百姓日常需要的東西通通買了一份過來,還請了一批蓋房子的師傅,帶著好幾車的建築材料浩浩蕩蕩的回來了。
在獵戶一下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兩個宗派的弟子協助著蓋房子的師傅一股腦的將他們昨天剛修好的房子又給拆了。
謝飛翎和晴海閣的那名女弟子則是每人抱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將獵戶一家拉到一遍,好吃好喝的帶著他們一起看前方那群人熱火朝天的蓋房子。
沈思思和祁睢樘在森林中又找了不少粒玉果,知道太陽落山了才回來,正好趕上獵戶家的房子完工。
“你們這房子怎麼蓋的這麼快?”沈思思驚訝道。按理說,蓋兩座這樣的房子不是至少要兩天嗎?他們怎麼一下午就蓋好了?
“姑娘,這不算快了,這樣的房子本來就結構簡單,我們這還這麼多人,想不快都難啊!”一個蓋房子的師傅爽朗的笑道:“好了!收工回程嘍!”
“我們也直接去城裏吧,我們在這裏逗留的時間太長了。”祁睢樘攬著沈思思低聲道。
“好。”沈思思點了點頭:“今天剛好收集夠我需要的藥材,我們已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就先告辭了。”
瑾瀾宗弟子和晴海閣的弟子也有了去意,見房子也蓋好了,紛紛像獵戶一家辭行,打算跟著建築隊和沈思思祁睢樘等人一起走了。
一行人走的很快,總算趁著封城之前到了俠客城內。
“我們就在這就此別過吧。”沈思思對著謝飛白謝飛翎和晴海閣的弟子行了個江湖禮,道。
“謝飛白(謝飛翎)多寫兩位大俠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我們沒齒難忘。”謝飛白和謝飛翎卻突然給沈思思和祁睢樘行了個大禮,然後遞給沈思思一個腰牌道:“這個是瑾瀾宗的腰牌,若是日後二位有需要,若非傷天害理之事,可憑這腰牌來我瑾瀾宗,我等我等必將傾盡全力,幫助於你們一次。”
晴海閣的弟子等謝飛白說完,同樣走上前遞上一塊腰牌道:“這次多虧了兩位大俠出手相助,不然我們兩方不一定要打成什麼樣子,這個腰牌跟他們的腰牌一樣,同樣可以得到晴海閣的一次幫助。”
沈思思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兩塊腰牌道:“那既然如此,這些腰牌我就收下了。”
雙方看見沈思思收腰牌便心滿意足的走了。
夜晚的俠客城依舊很熱鬧,不像皇城那般,到了夜晚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