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亦楓更是每天守著僧人,生怕慕容蕭的人暗自下手,對僧人不利。
而祁思樘被他們派出去監視著慕容蕭,隨時打探上官淩玉的蹤跡,以便於在慕容蕭發現謊言的時候能夠迅速的將上官淩玉救出來。
這是對祁思樘的另一種鍛煉,未來,祁思樘會成為大夏新的皇上,絕對不可能是居於溫室的花朵。
祁思樘蹲守了數天,終於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沈思思迅速的派人手支援祁思樘幫助她營救處上官淩玉,當然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墨塵,怕的就是因為關心心切,誤了時機。
是夜,三方人馬均蠢蠢欲動。
顧強在蠟燭下細細的觀察者玉璽印章的區別,他看了許久,還真的看出了一些端倪。
這個玉璽,果然是造假的。
雖然造假的十分逼真,但是跟原來玉璽的筆觸還是有些許的不同,他迅速的著急平日裏在軍隊的心腹和朝廷中的大臣到府邸商量此事。
玉璽造假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如果玉璽都可以造假的話,那麼當年,聖旨的事情也就可能是造假的了。
沒想到上官橋狼子野心,竟然連玉璽都敢造假,這讓他們百年之後,在地下,要怎麼麵對北庭皇室的列祖列宗。
上官橋也是失眠,每次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的時候,他都會失眠,這次對於支援南楚一事,顯然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可是為了唯一的妹妹,他必須要這麼做。
此次,北庭將正式卷入天下的紛爭,而且,沈思思會怎麼看待自己。
上官橋一想到南楚借兵是為了對付大夏,到那個時候必然會對上沈思思,那時候自己又該怎麼辦?
不對,大夏是祁雎樘,等到大夏滅了,自己就親自把沈思思虜回來,做自己的皇後,到那時候,日積月累,就不信沈思思不對自己動心。
上官橋暗暗握著拳頭,顯然不知道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沈思思的心思,他從來都沒有摸透過。
但是沈思思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吧,他支援南楚也是為了上官淩玉,沈思思一定是不會怪罪自己的。
但是上官橋雖然這樣想,心裏卻十分的沒有底氣。
“轟隆隆——”外麵閃過一道道的閃電。
閃電映著屋內一群人陰沉沉的臉色。
“想不到上官橋竟然這般大膽。”顧強府邸內,一個大臣開了口,他的摯友前幾日因為拚死諫言,最終被上官橋一劍砍下了頭顱,但是君大於天,他對於雖然愧疚痛恨但是卻無處發泄,如今,得知當今的皇上竟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自然是分外的憤怒,他們的北庭怎麼能夠落到這樣的人手裏。
豈不是笑話!
一屋子裏的人義憤填膺,紛紛抱怨著自從上官橋上位以來的暴行,越說越不滿意,甚至連尊稱都免了,直接稱其為上官橋。
暴雨嘩啦啦而下,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祁思樘死死的盯著到處巡邏的人手,暴雨,是最佳的隱藏之地。
今天的天氣對他們來說,也有利也不利。
上官淩玉被關在南楚皇宮的地宮裏,怪不得他尋了幾日都遍尋不到,還好,隻要細心,終究會有痕跡留下的。
他已經觀察過這裏的巡邏,每天子時是他們換班的時候,隻要那時候他們趁機溜進去,然後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裏麵的人手,在趁著巡邏的空檔逃出來,就一切完美,而今天的暴雨聲,就是他們最佳的庇護所。
“走。”祁思樘看見過一隊巡邏經過,祁思樘迅速的下大了命令。
這樣大的風雨夜,撲滅了蠟燭,在夜晚遁形的人,是他們的隱形衣。
一行人很容易的鑽進了地牢,然而,事情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一進入的時候,竟然沒有侍衛守門,難道是因為慕容蕭堅信他們找不到這裏來?可是,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他們剛進入地牢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東西震撼了。
這不是普通的地牢,這明顯是一個迷宮。
無數的道路,無數的路途,他們,根本就沒有搞到地牢的地形圖。
怪不得慕容蕭如此放心,這個地牢,怕是有進無出,走錯一步便會步步錯。
“太子,怎麼辦?”手下的看見這幅情景也是閃過了擔憂,畢竟他們沒有預料到這裏的地形竟然這樣的複雜,沒有做二手準備。
祁思樘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他不是衝動魯莽的人,祁雎樘和沈思思吧這件事交給自己也是害怕墨塵感情用事。
“撤。”到時候,等他們搞到地圖再來營救也比現在打草驚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