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傳亦楓。”祁雎樘冷冷的看著宮女的屍體,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膽敢在這皇宮裏麵搗鬼。
亦楓近幾日一直在監管者皇城的安危,忙碌異常,看來之後聖教徒的事情要往後放一放了。
亦楓很快就趕來,大夏的皇宮裏麵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人人自危,雖然大家明麵上不敢說什麼,但是現在已經是人人自危,個個惶恐,生怕這詭異的事情發生到自己的身上。
亦楓自然知曉其中的厲害,迅速的開始著手調查。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人人都逃脫不了罪責,祁雎樘將所有跟宮女有接觸過的人抓住,一個個審問,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這些人,並且躲過層層的侍衛,絕大可能是潛伏在大夏的皇宮之內,想不到大夏皇宮已經清繳過多次,仍然有人有通天的手段潛伏進來。
幾個涉事情的宮女個個都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然而事情卻絲毫沒有進展,每個人說的話都尋不到漏洞,身世也沒有可疑之處,那麼就不可能是背叛者了。
到底問題出現在何處?
沈思思和祁雎樘在此來到宮女死亡地方,昨晚,就是這個屋子裏麵的宮女全部暴斃而亡,想要在一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這麼多的人,隻有可能是下毒,然而同吃一份飯的其他宮女們都沒事,卻偏偏這個屋子裏出了事。
那麼問題肯定就是出現在這個屋子裏。
“給我搜。”祁雎樘一聲令下,侍衛們魚貫而入,將可能產生毒的東西拿到太醫和沈思思的麵前檢驗,得到的卻是沒有毒。
“能夠讓整個屋子裏麵的人都觸碰到的,並且僅限於這個屋子裏的東西。”沈思思低頭思索著,無數的東西在她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香。”祁雎樘靈關一閃,迅速的鎖定了這個答案。
沈思思靈眸一閃,迅速的走到香爐麵前,裏麵還殘存著昨晚留下的香灰,沈思思的取了少許放到碗裏,和清水混在在一起,用銀針試過之後,果然泛起了黑色。
“沒錯,是香有問題。”沈思思肯定的道:“亦楓,你趕緊去查,香是從哪裏來的,還有看看暴斃的宮女處,能不能搜集到這類香,一個個拿來,我全要檢查。”
“是”亦楓迅速的領命,事情好歹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如果是香的話,那麼隻要查到是從何處取來的,就能找到幕後黑手了。
“下令封鎖皇宮,禁止所有的人燃燒香。”祁雎樘當機立斷,切斷了源頭:“這件事若是有人泄露出了半分,別怪朕毫不留情。”
“是。”在場的人齊聲道。
這件事情發生在皇宮裏麵自然是非同小可,而這類香絕對不是通常皇宮裏麵的東西,隻能是從外麵帶來的,祁雎樘小懲大誡,警告了宮女一番,便和沈思思一起去了書房。
“你覺得這件事是慕容蕭手下那群人幹的嗎?”祁雎樘看著周圍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問道。
沈思思將藥穀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慕容蕭的手下已經分崩離析,很有可能出現了新的人將這群人聚集到了一起,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而且如此擅長用毒,我懷疑很有可能跟不死蠱是同一批人所謂。”
“這群人隱藏的深多了,這件事著急不來,還是要徐徐圖之。”祁雎樘拿出一個折子,遞給沈思思道:“你看看,這是駐紮在南方的將領呈上來的。”
沈思思接過去,一目十行的看完:“拿群聖教徒當真有這般放縱?”
“是啊,打著創作天下大同的名號,公然跟朝廷對抗,不服從法製,吸引了許多不明所以的百姓。”這件事被擱置了幾天,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不能關起來嗎?”這些人若是說殺了,必然遭到無數盲目百姓的反對,到時候大夏失去民心,更不是祁雎樘和沈思思樂意看到的情況。
“前幾日關了一個當中忤逆朝廷的,就有人大眾聚集反對說大夏暴政,對南楚人懷恨在心,南楚與大夏本就積怨氣已深,那些百姓一聽這個自然憤而反對,我們的士兵害怕鬧到,隻能放了。”祁雎樘揉著眉心,無奈的道,現在剛統一,幾個國家質檢本就征戰許久,有著很深的仇怨,各國的百姓雖然現在各個歸屬大夏,難免百姓心裏對大夏朝廷不信任。
民心,是最忌諱煽動的。
“這件事背後絕對與有人在操縱,本以為滅掉一個慕容蕭已經萬事大吉,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蠢蠢欲動的人。”沈思思也皺起了眉頭,聖教徒的事情遠遠比她想象的更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