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薄琰這麼問我,還真把我問住了。
是啊,我想知道什麼呢?他的一切?還是他的北京?這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這個問題,隻能用沉默來代替。
“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呢?”
“我不想知道什麼。”
“那也就是所,京衣是單獨行動的了?”
“不,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隻是……習慣了。”
薄琰笑著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臉上。
這貨怎麼長得這麼好看,上天是不是把好看的都給他了?不對,這貨是不是整容了?
“別一副懷疑我整容的表情,我這是天生的。”
“真的嗎?沒動刀?”
“別打岔,小棉花,我現在不管你查到什麼,你想知道什麼,總之你就記得我都是為你好,這顆心始終是你的,好嗎?”
“這……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聽你這意思,你還有重料在後麵呢?”
“算是吧,京衣也算有點本事,薄天麟的死亡證明不就被你們查出來了嗎。”
“那……你不是布衣道人的兒子?”
“我當然不是,那老東西的兒子,我才不當,養子為蠱,可怕的很呢。”
“那你是誰?他幹兒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就是薄琰,恰巧就姓薄而已,現在呢,還不是和你說的時候,等到了東北,一切你就明白了。你和京衣不是打算去找那老東西嗎,我陪你去。”
“那你這些年,充當的是什麼角色?”
“怎麼說呢,前幾年我作為他在華北地區的手槍,替他做了不少事,這幾年,我漸漸的開始脫離他,所以他就找季先生來壓著我,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我這幾年做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他現在已經開始害怕我了。”
“那你這次帶我去,是什麼意思?”
“讓他知道,你現在屬於我,他不能碰你的。”
“這是什麼邏輯?我和他有關係嗎?”
“和他沒有,和他兒子有。”
“薄……什麼麟?我和他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也是暗戀我到變態的人,就和你一樣?”
“你居然把我當做變態,有這麼想我的嘛!”
薄琰說完便吻了我的額頭,我溫順的倒在他的懷裏,隨後,我第一主動的騎在了他的身上。
“小棉花,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我沒說什麼,低頭吻上了薄琰的唇,和他親密這麼多次,第一次覺得,這貨的嘴唇好軟。
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的時候,薄琰已經走了,但是為我做好了早飯,京衣正在客廳品嚐,見我出來,示意我坐過去,手裏還拿著幾張車票。
“我已經買好票了,薄琰昨晚又折騰你了吧。”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的淤青,想想還是不隱瞞了。
“還好,對了,薄琰知道我們在調查他。”
聽到我說這句話,京衣略有些吃驚。
“你怎麼說的?”
“我能怎麼說,我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他說這次東北要跟我們去,去見布衣道人。”
我隨手拿起一個鹹鴨蛋剝開,隨後,我將昨晚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京衣。
“切,原來是布衣的走狗!虧我昨晚還連夜把薄天麟的照片搞到手。連季先生找我我都沒去。”
“那季先生不是什麼好人,不去也罷,他找你不過是想從你這找點什麼薄琰的情況罷了。”
“我覺得也是,所以我沒去”京衣說“那這照片也沒用了,真是的,以後有啥情況能不能及時和組織彙報,不要總是私自做主,付很多錢的。”
“我給你報銷,總可以吧。”
“切,算你有良心!”
京衣說完便把一大推的存款憑條放到桌子上。
“十一萬三千七百八十三元,四舍五入,給我十二萬就好了。”
“我去,薛京衣,你真舍得花錢!而且,四舍五入是你這麼入的嘛!”
“我不管,總之你現在有找落了,我總得為自己攢點嫁妝。”
“你大爺的!那我得算算你這是入了多少!”
我拿起憑條開始算,這時,這些紙條夾著一張一寸的照片從裏麵掉了出來。
“這是啥?”
“哦,這就是薄天麟的照片,我還尋思給你看看呢,現在也沒啥意義了,長得還不錯。”
“切,在你眼裏,沒有長得醜的。”
我從地上撿起照片,拿起來仔細看著。
不過也就是這一下,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因為這張臉我真的是在熟悉不過了。
“怎麼?看愣啦,你喜歡這種類型?我看沒你家薄琰帥,別犯花癡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