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大頭就是這樣被彩月突如其來的熱情“請”進屋的,房間裏麵收拾的很幹淨,每樣家具都擺放的整齊,看樣子這家的主人很勤快,屋子裏麵還有一種特有的女孩身上的香氣.
不像我們巡防隊宿舍那樣臭氣熏天,彩月馬上請我們坐下,而我和王大頭當時並沒有馬上坐下,因為我們還有點心驚膽戰,當時彩月的爺爺被彩月五花大綁的捆在沙發上,嘴裏還塞上了毛巾,看到這種場景,怎麼不讓我們兩個害怕呢,說不定下一秒就是我們兩個。
彩月見我們兩個遲遲不肯坐下,就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苦衷,原來他爺爺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發病的,本來他爺爺是在一個工地看工地,就是因為昨天晚上突然像瘋了一樣,突然跑到大街上大叫著“牛,牛跑了。牛跑啦!”
以至於把整個工地上的人搞的人心惶惶,今天彩月還特意帶著爺爺去醫院看過,醫生說他是精神分裂症,需要吃藥調養,為了能多陪著爺爺在家吃藥,彩月下午又去公司請假,這邊剛走,她爺爺就跑出來,後來才發生了下午那些事。
為了不讓她爺爺這樣受苦,其實我們也不忍心看著老人被這樣“虐待”當場就打包票,有我們兩個男人在,她爺爺不會出什麼亂子,再說出了什麼亂子,王大頭也會頂用,因為這還是他的管轄小區,所以彩月同意鬆開綁著他爺爺的繩子.
王大頭為了獻殷勤,搶在我頭裏自告奮勇去解繩子,我呢!當然也不能傻站著,也去幫忙,就在我的兩隻手剛接觸到她爺爺的身體後,奇跡發生了。
一絲紅光從我身體裏散發出來,瞬間包圍我的身體,當時我嚇傻了,這是怎麼會事?更嚇傻的還有王大頭和彩月,王大頭當時嚇得都大叫著跳開好遠,而彩月更是捂著嘴失聲尖叫.
那紅光並沒有在我身上停留太長時間,大概也就有兩三分鍾,然後捆在彩月爺爺身上的繩子不解自開,然後我看到,彩月的爺爺兩隻眼睛睜的好大,大到可以說是死人反光瞳孔放大的那種地步,接著就是全身抽搐。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或者恢複平常的時候,我們三個都不敢說話,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以至於王大頭不敢靠近我,他結巴的問我說:
“邵......東,你...沒......事...吧?”我晃了晃腦袋說:
“沒事,不過剛才我腦子裏是片空白,後來發生了什麼?”其實真的有一段空白,好像時間停止一樣,剛才還聽到彩月的叫聲,不過下一秒就安靜了,接著就是看到彩月爺爺的表情和身體不協調的擺動,王大頭說:
“我...我也......不知道,你還......好吧?”這是他第二次問我,我轉過身說:
“很好啊,沒看到我還站在你麵前嗎?這次沒有暈倒,不用麻煩你打120啦!”王大頭看我很好,一顆心放下了一半,而彩月並沒有像王大頭那樣,而她卻用手指著我好半天才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說完就暈了過去,王大頭反應快了點,但是彩月還是躺在了地上,就在彩月在我眼前倒下的時候我看到她脖子上戴著一顆金色發光的小金佛,王大頭很著急的問我說:
“邵東,她不會有什麼事吧?”我有點後怕的說:
“不知道,趕緊掐她的人中,好像是嚇暈了。”感覺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像殺人凶手,不過王大頭還是按照我說的使勁掐彩月的人中,最後彩月還是在我們兩個笨手笨腳的搶救中醒過來.
當時我並沒有碰她,可是彩月醒過來像躲怪物一樣,躲著我去看她爺爺,王大頭有點無奈地搖搖頭,彩月沒有理我,而彩月的爺爺像睡著了。
他睡了很長時間,我和王大頭那晚留下來一直陪彩月到天亮,我抽了一包煙,直到天亮彩月的爺爺才醒過來,醒來後就問彩月我們兩個在哪裏?看來他的病好了,彩月的爺爺確實好了.
當他以正常人的樣子看到我後,激動的拉住我的手說了好多話,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整個房間裏麵都充滿了陽光的味道,使昨天晚上壓抑了我好久的鬱悶消散的無影無蹤。
那天早上我和王大頭並沒有急著離開,因為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清楚,當然彩月的爺爺也有很多問題問我,他告訴了我們牛碑石的來曆和他為什麼要把牛碑石丟在蓮花山的池塘裏.
原來牛碑石是在一座古墓裏被盜墓賊偷出來的,至於盜墓賊是誰和牛碑石為什麼會和他們一家人有什麼關係,他說的很模糊,不用想也知道,彩月的爺爺就是那些盜墓賊的一份子,可能當時我和王大頭的身份有點特殊,他老人家不願意多說,我們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