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痣撞進了未至一眼幽怨的樣子,他無奈的聳聳肩,對未至說道:“你看,我也不是很想要來的。”
未至氣的跺了跺腳,她不依不饒的拉著謝沉映的手,對他說道:“夫君,不嘛不嘛,我不喜歡這個人,你不要帶她回府裏好不好?你看看他明明是個男人,長得卻這麼好看,萬一你喜歡上他了,那可怎麼辦?”
葉痣從懷裏摸出了自己的折上扇,並蓋住了自己輕輕往上揚的嘴角,露出了淡定無波的眼睛,她倒是要看看謝沉映會怎麼應付他的妾室。
謝沉映不著痕跡的從未至的手腕裏抽回了自己的手,他的眼裏漸漸的變得冰冷了起來,也並沒有回答未至的話,而是對未至吩咐道:“葉痣可是我們府裏的客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他才行,記得要為他準備上好的廂房。”
說完後,謝沉映又轉過身,對葉痣說道:“那麼葉痣,我們走吧。”
接著,謝沉映就率先走進了府裏,葉痣也沒有辦法,隻好在未至不滿的眼神下跟著走上前。
謝承穎把葉痣安排在了有些偏僻的廂房裏,自然是作為客人的身份。
當天晚上,謝沉映也並沒有對葉痣做什麼事情,而是淡淡的對葉痣說道:“今天已經很晚了,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跟奴才們說。”
說完後,謝沉映就要轉身離開,葉痣卻叫住了他,並對他說道:“太子,你到底是要讓我在這裏做什麼?”
謝沉映回過頭看了一眼葉痣,對他說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現在還是先好好的休息吧。”
等謝沉映離開之後,葉痣這才若有所思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謝沉映實在是古怪至極,傳言都說這位齊國的太子人蓄無害,溫和有禮。
葉痣所見到的謝沉映的確是這樣的,可葉痣卻隱隱知道,這並不是謝沉映的真實麵目。
隻是一個人蓄無害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坐得上太子這個位置呢?
不過,謝沉映他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讓他特意回來太子府,又有著什麼目的呢?如果是對他不利的話,應該一開始就對他動手了才對,又何必要等到現在這個時候呢?
這裏麵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縱使是葉痣,也不可能會把這些都給想清楚。
夜已經深了,葉痣讓守在房門外的丫鬟和奴才們退散,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真的聽信於葉痣說的話。
難道謝沉映就不害怕自己偷偷的逃跑了嗎?葉痣在心裏麵不由自主的想著。
經過了這一天的折騰,葉痣也已經感到了疲憊,他正打算要去床上休息的時候,就聽見了自己的窗戶傳來了一陣響動。
葉痣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犀利了起來,她毫不客氣的嗬斥道:“誰?”
一邊說著,葉痣還一邊慢慢的往前走去。
幾番猶豫之後,葉痣還是把窗戶給打開了。
結果,她就看見了來人竟然是陳凡。
葉痣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她連忙把陳凡給拉進了屋子,並對陳凡問道:“陳凡,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太子府可不安全!我剛剛不是已經讓你先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