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子吩咐過,您不能進去的。”
丫鬟們呆在葉痣到屋外試圖阻攔者未至和一群妾室,可惜的是,向來在太子府說風就是雨的未至,怎麼會可能把這群丫鬟給放在眼裏呢?
未至毫不留情的把丫鬟給推在了地上,她居高臨下的對丫鬟說道:“我未至想要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人敢阻攔過我!現在太子可不在府裏,你少拿太子來壓我!”
其他的妾室也跟在未至的身後紛紛說道:“就是就是,我們不過就是找葉痣有事罷了!”
說完後,葉痣就領著一群的妾侍,推開了葉痣的房門。
屋裏的葉痣自然是聽見了屋外的動靜,但她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自顧自的坐在桌前,喝著自己的白粥。
未至一進來就看見葉痣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她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對葉痣說道:“葉痣,我看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呢!”
葉痣放下了手裏的粥,她淡淡的抬起頭,對未至說道:“葉痣不是很明白夫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在下現在,不過就是在用早餐罷了,何來的膽大包天一說呢?”
葉痣沒有請未至進門,她也不在意,直接就帶著一群人踏進了房門。
未至不屑的昂起了頭,對葉痣說道:“你現在出現在太子府就是膽大包天,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誰?何德何能能夠來到太子府這麼尊貴的地方,可見你一定是對太子施展了什麼媚術吧!”
未至可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多誇張,誰讓葉痣長得這麼漂亮,明明就是一個男人,卻勝是一個女子。
而對於謝沉映這麼風流的人物,未至自然是知道他是什麼德性了。
葉痣繼續坐在椅子上,麵對未至的汙蔑,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對未至說道:“夫人,我想你恐怕是誤會了吧,我和太子隻是朋友關係罷了。”
未至冷笑了一聲,她雙手環在胸前,對葉痣說道:“我可不相信你說的話,今天我就把話給擱在這裏了,要麼你就離開太子府,要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葉痣有些無奈,這個位置看上去並沒有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也不相信自己,隻要讓自己怎麼解釋才好呢?
想了想,葉痣對未至說道:“夫人,我離開太子府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夠說的算的,如果夫人能夠說服得了太子的話,葉痣一定會馬上離開太子府,絕對不多做停留!”
未至被葉痣說的話給噎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她當然想直接找謝沉映,讓他叫葉痣離開太子府。
可是未至知道,謝沉映一定不會這麼做的,所以她才會來找葉痣。
未至咬牙切齒的看著葉痣,對她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葉痣都已經把話給說到這個份上了,自覺是對未至非常客氣了,可是無奈未至偏偏沒有放在眼裏,反而覺得自己是硬要留在太子府的,他可真的是太冤枉了。
再說,葉痣也並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他向來都淡定而又從容,是一個自掃門前雪的人。如果沒人來招惹自己的話,她自然也不會主動與別人結仇,可現在未至自己送上門來了,葉痣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