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九、還得演戲 五(1 / 1)

見這個所謂的城防司令被自已為難得差不多了,富貴方輕輕一笑,將盒子炮別回腰間:“司令,這樣吧,我到憲兵隊問去,你老先進去,事後補也行啊。”

柴進氣哼哼的瞟李富貴一眼,再向冷笑著在一旁看熱鬧的桂府守衛喝到:“傻笑個什麼?快秉報桂二爺,我柴司令上門看他來啦。”

一麵朝李富貴的背影癟癟嘴:“媽拉個巴子,你哩,去自個兒熱著吧。多久撞在老子手上,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柴進哪裏知道,李富貴今非昔比了,怎麼會去自個兒熱著?倒是一溜腚兒進了“怡紅院”,讓花枝招展姑的娘們替自已捶腿泡茶,打扇,捏肩膀和撒嬌去啦。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隔著老遠,柴進就抱拳吼著:“桂二爺,兄弟給你賠罪來哩。”,桂二爺冷冷的坐著,一麵與團副說話,一麵慢騰騰喝茶。

待柴進裝腔作勢的吼近,一揮手:“柴司令,你今天殺人有功,該是我們向你祝賀哩,三姨太,上茶,上好茶,上最好的茶!”

說罷,二爺也不讓座,隻對隔座的團副和桂三慢悠悠講到:“……所以說,這家賊比外盜更可惡,忘記了自已身上還有哪一點兒零件是爹媽給的。

他血管裏流的不是祖宗,是小鬼子的屎尿哩。真是不知廉恥,數典忘祖,遲早得讓人剮了。”,“那是,這家賊以為中國完了,抱小鬼子的粗腿可以到天黑呢。”

團副慢悠悠的端起茶碗呷一口,輕輕放下,就像屋子裏隻有他們三人一樣搔搔自已頭皮。

“聽說葛大瓢兒們歸天時,幾縷幽魂繞著家賊久久不散。如此看來,這廝命不久矣。”,“這家賊笨嗬,豈不聞飛鳥盡,良弓藏,狐兔完,走狗烹?如此傷天害理,也不怕被人滅了九族?”

桂三憤憤地一拍桌子:“他還自以為自已為小鬼子立了功,小鬼子要賞他個萬裏江山,長安節度使哩,可憐得很啊!”

柴進聽得心驚肉跳,眼睛發直,站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三姨太和宛兒端著茶碗出來,見狀,抿嘴一笑:“柴司令,你可坐呀。”逐將一把椅子塞到他屁股底下:“聽說你上午累壞了,可要注意休息哩。”

柴進咧咧嘴,就勢坐下。

硬著頭皮再一次向二爺一抱拳:“二爺,柴進自知罪孽深重,得不到宛平百姓饒恕。可這葛大瓢兒真的不是兄弟我誘捕的,我也是被迫啊,各為其主哩。”

桂二爺這才轉過頭定定的看著柴進,驚奇的瞪眼到:

“呃,柴大司令,誰敢迫使你?難道你到桂府是別人迫使你來的?這我見了鬆尾隊長可要問問了,是他強迫你的嗎?何必強人所難哩。”

“不,我沒,不,不是鬆尾太君,我沒說是他。”

柴進語無倫次,不知咋的,他就是一見了桂二爺就有些發慌:“我是特地過來看看二爺,鬆尾隊長說你今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