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看著越景炎那如同修羅般的樣子,男子的恐懼,已經蔓延全身。
“啊!”越景炎沒再說話,隻是刀起,再刀落,又將男子的另一根手指的前麵小節,剁了下來。
真是夠血腥,夠暴力的。還有,夠利索的!
南木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地給顧以晴遞了個龍蝦,於是,顧以晴歡快地接過,一邊剝著殼吃,一邊,欣賞著越景炎剁人的樣子。
這麼變態的兩口子,果真是天生的一對。老天讓你們走到一塊兒,那絕對沒瞎眼。
“殺了我!”男子看著自己又少了半節的手指,還有那痛得已經冒汗的疼痛,讓他算是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都死不了。
“啊!”他想死,越景炎卻不稱他的心,一刀一刀地往他手指剁去,剁得不多,不過,也足夠讓人看得膽顫心驚的。
而一直在那裏站著的林爭爭,看著這樣的場麵,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還有胃部的不適,雙腿微微發顫地看著。
她,真的還要置顧以晴於死地嗎?到時候,自己會不會也像現在躺在那裏的男子那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男子隻是令顧以晴受了傷,還沒殺掉,都被這麼折磨,如果她真的配合顧凱晴,把顧以晴殺了,那自己,會不會比眼前的這個男子,還能痛苦上千萬倍?
“我,我說……”男子終是敵不了心中的那份恐懼,低低地說著。
“他們,他們都想得到顧老爺子手裏的東西,至於那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得到那份東西,就可以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消失稱,那東西,現在,就在你的手裏,所以,他們……”男子看向顧以晴說道。
隻是,當他看到顧以晴麵對著越景炎對付自己那殘忍的手段,還能鎮定地吃著龍蝦,他不得不說,如此女子,也難怪越景炎會如此在乎。也難怪,他們一直都殺不了她。
“富可敵國?你以為你在挖寶啊?還有寶藏啊。”顧以晴聽著男子的話,一點兒也不相信,甚至,她覺得很可笑。
外公的身上如果有這樣的東西,早就該被顧振海惦記上了,不對!
顧以晴想到這裏,她似乎知道,顧振海為什麼要軟禁著自己的外公了。她是不相信眼前這個男子所說的什麼富可敵國的東西,但是,她知道,外公的手裏,一定有著讓所有人都惦記的東西。
想到這裏,顧以晴的腦海裏一下子就清晰了。如此,就能解釋為什麼顧振海一直想要將她引出來了。隻要活抓了她,就能威脅外公交出他想要的東西了。
越景炎也是想到這些了吧?所以才會不讓顧凱晴接近到自己,也不讓她一個人單獨外出,還讓夏南冒險進入了顧家,讓外公不要擔心自己。
不得不說,想到越景炎為自己所做的這些,顧以晴的心底還是感動了一下的。
“我們,不是在挖寶,信不信,由你。”男子看向顧以晴,一種認命的神情。
越景炎站起了身,牽著顧以晴起來,擺了擺手,讓人將男子拉下去,一邊替顧以晴擦著嘴角。
動作的輕柔,跟剛才那修羅帝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還差一個。”越景炎所說的還差一個,顧以晴懂。那天追殺她的人,有兩個,今天這一個,還差一個。
“還好歐陽靜沒在這裏,要不然,這麼暴力血腥的場麵,一定影響胎教。”顧以晴首先想到的,就是歐陽靜沒在。
不過,想到歐陽靜幸福的生活,她也是打從心底替這損友高興著。
“放心,以後你懷孕了,我一定不會讓你看到這麼暴力的場麵。”要不然,他以後的寶貝閨女受到了驚嚇可怎麼辦?
“……”顧以晴猛地咬了一大口的龍蝦,連殼的!
她自以為口才不錯的,為什麼,到了越景炎的麵前,她那自認不錯的口才,完全發揮不了作用,沒有用武之地了呢?
“讓廚房換把菜刀,我要接著吃!”顧以晴轉身,對著南木說道。
不多吃點兒撫慰一下她受傷的小心靈,她都不知道怎麼對得起自己。
南木往廚房去了,剛才被子彈穿透了的落地窗已經換上新的了,什麼叫效率?這就是效率,什麼叫變態?這就是變態,這邊正在剁人,他的手下也能淡定地換玻璃。如此專業,淡定的團隊,你真的,值得擁有。
而林爭爭,直到眼前的一切都恢複了原樣,她那發了白的臉色才稍為回了些血。她跟在越景炎的身邊這麼多年,雖然一直知道,他的手段不簡單,隻是,今天親眼看到,還是給了她不少的衝擊。
邁著還有發抖的步子,走向他們坐下的桌子旁。她不能在此時,在氣場上再輸給顧以晴。
隻是,她卻又不得不承認,論氣場,她早就輸了。
顧以晴,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可以如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