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的是對我們忠心耿耿,一條心的人。媽,我求求你,你就成全我吧。”,瑞爾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說著白心媚,希望她能慎重考慮,看到事情的源頭。
“改天,找個時間,約出來讓我見見。”,白心媚聽著她一條條的分析,覺得十分再理。的確,她需要的是聽話的人,而不是跟她唱反調的人。
“媽,謝謝你。我最愛你了”,瑞爾北恨不得立刻打電話把這好消息告訴餘井城。
“我還要喝,我還要喝”,貝爾寧腳步虛晃,走路晃晃悠悠。
“小姐,你喝多了”,仆人上前去攙扶,豈料被貝爾寧推到了一邊。
貝爾寧大聲嚷嚷道:“你才喝多了,我還能喝,幹杯”
“樓下怎麼那麼吵?”。
“是不是爾寧回來了?”。
一想到可能是她,兩個人趕緊下樓去,生怕被貝斯諾看笑話,更怕把貝耀華吵醒。
“你是和誰喝的?怎麼喝這麼多?”,瑞爾北攙扶著她,一邊關心地問道。
“少說兩句,趕緊把她給弄進去,別讓你爸看見”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折騰的貝爾寧弄進了房間。
看著她們走進房間,暗處一雙湧動的眼睛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不屑地神情,冷酷的表情,好像她們都是一群入住他家的強盜。
“喝,喝,千晉哥哥,千晉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貝爾寧躺在床上,嘴裏也不安生,一直嚷嚷著。
“你這不爭氣的丫頭……”,看著女兒為了一個男人這樣作踐自己,白心媚恨鐵不成鋼。
“媽,你就別說了,你看她都那麼難受了。”,聽到白心媚的數落,瑞爾北忍不住打抱不平起來。
瑞爾北一邊用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一邊不解地問道:“媽,上官千晉不是已經都承認自己是GAY啦,你幹嘛還看著她往火坑裏跳,讓她去晟源”
“這丫頭一根筋,我哪裏管的了她。她一口咬定說上官千晉肯定喜歡的是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們兩個沒有一個是讓我省心的,你好好看著她,看到她這樣,我頭都大了”,白心媚搖搖頭,走出了貝爾寧的房間。
瑞爾北看著自己的妹妹,搖搖頭,“爾寧,你何苦呢?為什麼執著一個得不到的人……”
瑞爾北關掉燈,留下一室的黑暗,眼睛泛起淚光,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濕掉了枕頭,也灼傷了人的心……
“好,我知道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隆重了,吃早飯還得等著她,他們家向來是各吃各的,因為貝斯諾的關係,從來都不能安安生生地好好吃一頓飯。
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還是,知道她昨晚喝的爛醉如泥被知道了,要教育她如何當一個大家閨秀?
看著平時不出現在餐桌的人都坐在那裏,有一搭沒有一搭的吃著早飯,貝爾寧硬著頭皮叫了聲爸,不安地坐在了座位上。
“爾寧,聽說你去晟源上班了?”。
“是,爸爸”,貝爾寧剛拿起叉子,聽到貝耀華這麼詢問,趕緊放下餐具,回答道。
“那你就好好跟著千晉那孩子學習”,貝耀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誰都能聽出來。
“我會的”,貝爾寧乖巧地回答道,便沒有多說什麼。
“斯諾,你妹妹從小就喜歡千晉,既然你跟他是好朋友,多多幫幫你妹妹,試探試探千晉的口氣”,貝耀華看著低頭吃早飯的兒子,沒有想到他今天這麼好說話,居然一叫他便乖乖坐在餐桌前和他們一起吃早飯。
“人家有的是本事,用得著我幫啊”,貝斯諾沒有好氣地說道。
白心媚趕緊打圓場說道:“那個爾寧是女孩子,太主動了也不好,怎麼也得仰仗你這個哥哥從中間搭線”。
貝斯諾隨手拿起一張紙巾,用紙擦著嘴,嘴角邪笑,諷刺地說道:“首先,我跟你們不熟,請你們不要亂攀親戚關係,哥哥長哥哥短的叫,這樣的高帽子我可戴不起。其二,去晟源打著跟謙學習的幌子,無非不就是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勾引謙,母女還真都是一樣的德性。以後,沒有什麼事情不要叫我吃早飯,跟這種人一起吃早飯還真是倒胃口,消化不良。其三,給你一個好的忠告,謙確實喜歡的是男人,讓你的女兒去做變性手術,沒準上位的幾率還大些”
聽著他這一句句刺耳的嘲諷,貝爾寧的眼淚滴答滴答地滴落在餐桌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灘水漬。
“對不起,我吃飽了”,貝爾寧把椅子上往後一撤,紅著眼圈跑上樓去了。
“你這混賬小子,沒大沒小的,怎麼跟你小媽說話呢。你也沒有一個當哥哥的正形,你看你把你妹妹都欺負哭了,好好的一頓飯讓你攪得烏煙瘴氣的。你這個不孝子,既然不想回家,以後都不要回來了”,貝耀華氣得火冒三丈,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懂事,才能不跟他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