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件事情,除了她死又或都是他死,家醜不可外揚,喬俊辰那一年就看到了吧,所以才會那般說,那般的笑,那般的有恃無恐。這兩個喬俊辰與那個葛紅霞也成親了吧,其實他沒有別的選擇,喬俊逸終究是沒有下手殺他,畢竟是同胞兄弟,不論長大後的紛爭,小的時候他們也曾兩小無猜。
午夜時分,喬俊逸一頭鑽進了月夢夕的床上,他緊緊的抱住月夢夕,月夢夕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喬俊逸好像哭了,這些年她不問世事,對什麼都是撒手不管,對喬俊逸的所做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頭子留下的那個瓶子,她拿出來許多次又放了下來。
終究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這幾日喬俊逸一直處於矛盾之中,太後與其弟有不論之戀這事如果傳出去就不是丟了皇室臉麵那麼簡單,幾經掙紮,喬俊逸還是決定想個法子找個適時的契機卸了戚豐澤手中的兵權為好。至於他的母後,如實在不行就找幾個麵首又或者強製性的去處理又或者軟禁。
想到此,喬俊逸的眉頭不能的蹙得緊緊的,手背後青筋盡理:“母後,這些年我能忍的都忍了,能做的都去做了,夢夕卻離我越來越遠,別再逼迫朕了,否則,朕也不知會如何?”
大約一個月後,戚豐澤又一次偷偷的留在太後的宮中,羅嬤嬤花白的頭發,步履瞞珊,依舊不慌不忙的守在宮門外,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宮女太太監一起陪同,放眼看去都是太後的心腹。
羅嬤嬤這幾天總有點心驚肉跳戚豐澤剛來的時候她私下勸了勸太後,讓戚豐澤早些回去,怕皇上今日會過來,但是太後壓根不放心上,還很不耐煩的瞪了她兩眼後就讓她出來守門。
羅嬤嬤幾次欲言都被太後瞪眼製止了,她也隻好暗自歎氣的出去了。
喬俊逸的暗衛得了準確的消息後就去禦書房裏回稟喬俊逸,喬俊逸氣得把手中的杯子砸了個粉碎,回稟的的暗衛嚇得恨不得把頭埋到地裏去。
過了好一會,喬俊逸才平下心境後才暗暗道:“去與何統領說,立即把將軍府圍起來,所有人隻能進不能出。再找其它的人跟我一道去慈寧宮。”
如果說世上有什麼事能讓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後現在感到害怕的,應該就是現在麵對著喬俊逸那吃人般的眼神,自己雖貴為太後,就是養幾個麵首也沒人敢說什麼,但是自己與戚豐澤的不論之戀卻是她的軟肋。
“戚將軍涉嫌通敵,威脅太後,即刻打入大牢”喬俊逸的聲音毫無溫度,但聽到太後的耳裏卻是字字刮心。
“逸兒,你這般為何,你舅舅如何會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休得胡說八道。”太後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衣衫,不怒自威的嗬斥道
嗬...嗬...嗬...喬俊逸一陣冷笑,那笑聲聽在太後與戚豐澤的耳中身體微微的顫抖,心中都有不詳的預感,這時他們才發覺,他們一直以來以為能控製的小皇帝早已不受他們控製。
“母後,難道您要朕說,朕的舅舅半夜跑到朕母後的床上嗎?母後,你為何要這般做賤自己?”喬俊逸滿懷失望的吼道
太後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猶如一張白紙般:“皇兒,難道你要逼死你的母親嗎?皇兒......。”
喬俊逸已經不想聽太後說什麼了,他揮一揮手,戚豐澤被近衛軍壓了下去,太後宮裏除了羅嬤嬤與兩個貼身的小宮女外,其它的人都被壓走了,為了不驚動宮裏的其它人,這些被壓走的人嘴巴中都是塞了一塊破布,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天明時分,光禿禿的枝頭上飛過幾隻烏鴉,發出“阿阿阿”悲涼烏鳴的聲音,太後一夜無眠,獨坐的房中,慈寧宮的守衛早已換過了,她如同被軟禁了。
羅嬤嬤急匆匆的從外麵小跑似的進來:“娘娘,將軍府被控製了,雖說現在沒有抄家,但是皇上派去的近衛軍已把府裏翻了個遍,幫名思意找罪證。貴妃娘娘也被軟禁了,大皇上被皇上帶去玉貴人那了。娘娘,現在應該怎麼辦?”
也許是經過幾個時辰的冷靜,太後此時又恢複了往日的冷靜:“不怕,皇兒不敢殺戚豐澤的,那可是他的親舅舅,他若不怕背負罵名,又或者....”說到此太後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深了。
“如果他敢動戚豐澤,那我就讓他最愛的人陪葬,誰沒有自己的秘密,誰沒有想要拚命都想護住的人,何必苦苦相逼。羅嬤嬤,讓人動手把皇後的所謂的娘家人帶來,我倒是想看看,我的皇兒是愛江山還是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