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羅嬤嬤的聲音有點著急的樣子遲疑哽咽了了許久終於在太後回過頭雙眸直瞪她好一會後才繼續說道:“娘娘,陳太傅死了,是上吊的,皇上的人剛也尋到了,監管的人全部都被抓回雲了,現在會在天牢之中,奴婢恐怕那些人口不嚴,守不住,如果皇上知道.....”
太後氣得大拍桌子曆聲道:“知道又如何,難道是要殺了哀家不成,哀家是他親娘,人又不是哀家殺的,是他自己找死.....”
一統話下來,在場的人都有點膽戰心驚,紛紛跪在地上誰也不敢言語。
太後終是沒有出宮,因為羅嬤嬤的手上帶來了戚豐澤夫人帶給她的東西
原來戚豐澤經過幾天的調養終是好了不少,他早先派出去尋喬俊辰的人回來了,在戚豐澤的想法中是喬俊逸既然不聽話,那他就把喬俊逸推下位,扶喬俊辰上位也有何不吉,他女兒多的是,大俞國的下一代皇上一定要有他的血脈。
但是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過,有的回過消息,基本上都是說尋不到,誰知前天竟然有人帶了一幅回來,那人說這畫是從一百多年前的皇宮中流傳出來的,雖不是名家之著,便是畫中的人卻是讓人大吃一驚。
讓戚豐澤懷著拽拽不安的心打開畫的時候,心中便是驚奇萬分,畫麵早已有些泛黃,看起來經過些年歲,但畫卻保存完好,畫上有個年輕長發姑娘,側身梳妝,雖是側身,但是鏡子中卻倒映出她的麵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孔,那樣熟悉悠然的資態“陳皇後,畫上的人竟然是陳皇後。”
但是這個想法卻很快被戚豐澤否定了,不說年歲對不上,單單說時間也是對不上的,按這畫上的日期計算,這畫上的人如果還活著至少有一百多歲了,這怎麼可能,也許是長得相似吧。
戚豐澤放下手中的畫,並不多語言:“退下吧,世上長得相似的人有許多,再說這畫上的人叫月夢夕,眾所周知皇後仍是陳太傅之女。
“將軍,跟據微臣所知,陳太傅之女陳雲蝶於六年前就死了,這個皇後根本不是陳雲蝶。而且跟據民間傳言,皇後並不是人...........”
那人不怕死般把他所知道的全部說與戚豐澤聽,戚豐澤聽後呆了許久許久,如果是這樣,那這個皇後又是誰呢?
當戚豐澤的夫人唐氏拿著畫相給太後時,太後的身側也隻有羅嬤嬤而已,她波瀾不驚的聽唐氏把話說完,聽到最後也隻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例行的賞了些東西,就讓羅嬤嬤把唐氏送走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哀家就說麻,為什麼黑娘的藥喝了那麼久你還活得好好的,還這麼活崩亂跳,原來你根本就不是人。"太後似哭似笑的表情盯著泛黃的畫看,一直在重複著這種話。
太後獨自喃了半天才發覺羅嬤嬤就在身側:“羅嬤嬤,你說這世上真的有妖怪嗎?羅嬤嬤你說我應該怎麼對她,她害得哀家與兒子離了心,哀家恨不得抽她的筋喝她的血,不能喝她的血不能喝她的血,那血,有毒的....。”
月夢夕從喬俊逸口中行知陳太傅死了之後瞬間呆滯了許久,她不相信,雖然她與陳太傅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記得那和藹可親的老人,記得他含著眼淚,忍著剛才愛女的痛還為她籌備嫁妝,現在他竟然死了,她心中明白,這事與太後脫不了幹係,與她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喬俊逸,你會為陳太傅報仇嗎?”月夢夕的語氣有點冰冷,她不敢確實,但她不能讓太傅死得不明不白。
喬俊逸不沒有語言,反手抱著月夢夕不放,緊緊的抱著:“夢夕,不是母後做的,是太傅自己想不開,我已經把看管太傅的人都處理了。太傅的遺體也已讓人厚葬了,就在陳雲蝶墳墓的傍邊,他在泉下也不會寂寞的。”
強忍著眼淚,月夢夕終於是沒有言語,她不怪他,但是她不想再呆在這裏了,這裏真的不適合她這樣的人。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強忍悲痛,月夢夕輕聲細語的說道,她需要時間雲整理此時的心境,她怕自己衝動會做出什麼事來,其實她也做不了什麼事,皇後之位於她,終是無用的。
月夢夕讓小芹找了許多布料出來,她說想做些衣裳,她要挑點麵料為明年開春做幾件衣裳。小芹總覺得月夢夕的臉上有多多的悲傷,但卻不知她的悲傷從何而來。
戚豐澤失了權勢,皇貴妃雖說還有太後為其撐腰,但大皇子形同廢人,過些年太後歸天,皇貴妃就徹底的失勢了。皇上對皇後雖說冷過一段日子,但她看得出來皇上是愛皇後的,平日裏她還真的沒有見過皇上對皇後說過一句重話。娘娘到底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