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還氣著幽練說自己是老桃花,白白她祖宗還沒來得及懟他,這邊便被聞覺給揪耳朵了,四隻短腿在空中使勁地亂蹬,終究也沒用其它的作用,隻得認輸。
“不就是鑫苑城屠城嘛!”白白她祖宗放棄了抵抗,道:“我也就知道凶手是蓮師,至於對方是什麼來路的家夥,我便不知道了,但是我想要提醒你們,他很厲害的,連城中衛長也抗不過他三招,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你……”
“他的身邊是不是跟著一隻帝皇兔,名不染?”聞覺打斷了她的廢話連篇。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呢?不染?一塵不染嗎?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我族沒這號人物的,你從哪裏聽來的?”白白她祖宗甩出了一連串的疑問句。
“好吧,既然你說沒有不染,那就是沒有!”聞覺鬆開了兔耳朵,畢竟這還是白白的身體,無論如何也不能有所損傷的,繼續道:“反正日後讓我見著了,那我就手起刀落,半點兒也不用留情麵,誰讓白白她祖宗不承認自己的族人呢!”
白白她祖宗得了自由,開始找水喝,幽練這壞家夥,將加了鹽的熱水遞上來。
兔鼻在水杯口嗅了嗅,白白她祖宗衝幽練一眨眼,類似於活人間的拋媚眼,誰曉得她是怎麼能夠做到單眼皮眨動的,總而言之,安浮看見了,渾身顫抖。
“帥哥,你這鬼心眼實在討老身的喜好,有沒有興趣跟我簽訂靈寵契約啊?”白白她祖宗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而且她就是信口胡謅,用來嚇唬幽練罷了。
幽練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家夥,右手插入頭發間,左嘴角勾出了一抹笑,眼中亮晶晶的,不露痕跡地閃著一絲狡黠,道:“雖說你是老桃花,可我不介意將你拐賣給禦文師黑瑪,他老喜歡你這種家夥了,我聽說他有一間密室,裏邊擺滿了靈寵的屍骨,你知道,不是誰都喜歡靈寵的,怎麼樣?簽嗎?”
白白她祖宗是個戲精,當場用倆前爪擋住了三瓣嘴,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乖寶寶模樣,本來還想要躲在聞覺的腿邊裝裝樣子,可讓她自作孽不可活呢。
“白白她祖宗,時間寶貴,我是讓你來說情報的,又不是請你跟我玩表演的,幽練神君,請你給我認真的,我浪費7根玉蘿卜,還有一滿大街都買得到的盤子,不是為了讓你跟她演雙簧的,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無聊,安組長,回去給他加班加點,別以為官大一級就能壓榨你!”聞覺將禍水東引給了安浮。
安浮當即回了一句“沒問題”,正巧辦公室裏有一堆,本該在半個月前要出差的時候就必須提早處理的文件,到現在還沒能夠簽發的文件,這事也是昨天剛剛知道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讓幽練逃過這件事,做夢也不想,哼。
“我這把老骨頭已經埋在土裏了,你就不用溫柔地對待我嗎?”白白她祖宗讓聞覺將她放下來,除了已經死掉的主人,她不習慣被觸碰,道:“你說的不染,其實是我的曾孫女,這丫頭不聽話,整天非要說什麼靈寵不該活得這麼淒慘,應該共同地奮力起來反抗溟欞法則,簡直是愚蠢,如果誰都能輕易改變世界,溟欞神荒就不用玉石令來管理……她這麼叛逆,我族已經將她逐出了,別問原因啊!”
“要是按你的意思,你曾孫女跟著蓮師是為了反抗溟欞法則?”幽練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