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君衍並沒有看畫像,不然那個畫師別說手,估計皮都保不住了!

君衍就讓夜七派人拿著畫好的畫像給楚州周圍的州郡派發下去,以這個為模板開始通緝,凡是剛剛及笄的少女一旦略有相似全都抓起來。

夜七真的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王妃能有這麼醜才真是見鬼了好麼?不過,他雖然不相信王妃死了,但是卻更不相信王妃還活著,但是既然王爺認為王妃隻是躲著他,那他高興就好。畫成什麼樣都無所謂,反正也抓不到人。

包括楚州在內的所有附近州郡的官員在接到這個通緝令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懵逼,秦王這麼大力的通緝一個長得比鍾馗還醜的婦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這婦人不會是敵國的奸細吧?

大家一想,覺得這個解釋靠譜!於是開始加強人手拓印這幅畫像,然後交代底下的人一定要仔細,務必將該犯人捉拿歸案。

此時的阮秋白還在鬼穀,給三個長老已經治療了幾天了,每次三個長老見到她之後都會氣的渾身抽搐翻白眼,阮秋白就笑眯眯給他們施針,然後一臉語重心長的跟他們說,年紀一大把了,還要什麼自行車啊,就安心的養病吧!現在年輕的一代是鬼穀的花朵,正在茁壯成長,讓他們不要心有顧慮,安心的頤養天年就好,那些新一代的年輕小夥子們會把鬼穀的明天發展的更好的!

每當阮秋白說完這些話,那三個長老稍微好一點的病情都會再一次加劇。

然後阮秋白施針出來見到外麵等待的眾人的時候,就會歎口氣,然後搖搖頭,“哎,我已經盡力了,隻是三位長老好像心結太重,思慮過深,繼續這樣下去,我也沒有辦法了!”

每當這個時候,燕初澤都覺得自己已經沒眼睛看了,後來阮秋白來治療的時候他索性根本不來了,幹脆的眼不見心不煩。

就這麼小半個月過去了,一大早阮秋白剛剛起床,就聽到敲門的聲音。

現在一般沒有人不長眼睛來招惹她,阮秋白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阿澤?”

“小白,你起了麼?”果然燕初澤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阮秋白拿起旁邊的濕毛巾,擦了一把臉,然後就打開了門,“怎麼了?”

“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走!”

燕初澤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弄得阮秋白整個人都慌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匆忙?不會是他殺過來了吧!”

“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眼線傳來的消息說君衍已經到了楚州的邊界,很快就能抵達鬼穀。所以我才來叫你,沒有想到他來的這麼快,再不走來不及了。”

“……”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那混蛋不是受傷了,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君衍悶哼了一聲,然後她就聞到了血腥味。這才多久?傷口還沒結痂他就上路了吧?

如果誰告訴她君衍根本不確定她在鬼穀就跑過來了,她肯定不會信。那廝肯定是得到了消息,所以特意大張旗鼓的過來抓她的!

丫的,簡直陰魂不散!她都死了!死了啊,怎麼還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