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楚王的意思是讓柳雲溪做大宋在遼國的內應,那樣一來,也許一兩年柳雲溪也回不來;後來柳雲溪想辦法說服耶律隆緒攻打高麗,才盡快化解危機。
沒人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方法離開的遼國;
等被種夏帶到一個鄉村的宅院,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院子裏麵,種秋拿著他的劍。
想念無孔不入,終於在此刻釋放。
他和初見時一樣優雅,一樣俊美,隻是眼裏多些滄桑。
他說我們就在這裏種田為生。
怎麼都好,隻要我們不再分開。
種春微笑望著我們,我瞧瞧種春,上前給他紮心:“還好,我和柳雲溪還能在一起,也不知道笑笑現今如何,會不會恨你!”
種春笑的更開心,柳雲溪拉過我說,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把笑笑帶回來了,人家早就見麵了,而且笑笑也不會再離開。
種春拽過柳雲溪手腕說謝謝,之後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戲謔道:“師叔還是童子身啊,小春佩服師叔定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半年後小春當爹時,一定請師叔喝酒!”
呃……人家怎麼都那麼有速度。
我幽怨地望眼自家男人,夫君別怕,咱換一個紮心。
我又跑去種夏跟前,“種夏,我不光是你二十七叔,我還是你師叔母!”
種夏閃著明亮的雙眸,也爽然大笑說:“你是我們神乞幫幫主!師叔母不知道我師叔在杭州城日日放粥?今年蝗蟲和大旱,災民每天都拿著碗,等著你家相公放粥!”
我回頭瞧瞧柳雲溪,他說讓我問大牛要個碗,讓我帶他去要飯!
好吧,再換一個紮心。
我跑到種秋麵前,這個怪物沒有一點表情,脖子梗的直直的,對我根本不屑一顧。
我哼笑一聲:“師侄兒,你不知道我就是百花教教主的妹妹吧?她對你做過什麼我可都知道!”
種秋果然馬上就不淡定,揮著劍嚇唬我,種春和種夏連忙拉開他。
他不近人情,活該被我姐姐禍害!
種秋舉起青鷹劍,挑釁地對我說:“哼,你相公的劍都交出來了,以後你倆就等著要飯吧!”
我問相公,當初贖種秋的兩萬兩,有沒有人還。
種春用師哥的身份讓種秋不要開口,忍著就是。種夏一邊開心地看熱鬧。
種春說他們還要繼續監視我倆,從前的朋友我們都不可以再聯係。
就連這種待遇,還是種春費勁口舌給爭取來的。
柳雲溪望著我,說楚王和皇上沒要我倆的命就是好事兒了,哪個帝王不是過河拆橋的主兒!
監視我們的就隻有他們三個,每天換一個。
種秋和種夏在的時候,我也會多做些吃的,柳雲溪要麼和種春聊些從前的趣事,要麼和種夏喝酒吹牛;隻有種秋在時,我連口水也不給他喝。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天,我們的糧食蔬菜都是他們帶來的;這晚又是種秋監視我們,我陪這柳雲溪喝了些酒就早早滅燈休息。
夜裏,我被濃煙嗆醒,屋裏屋外已經火光滔天。
我們的酒被人下了迷藥,有人要讓我們死於看似災難的非命。
柳雲溪不知因迷藥還是一氧化碳中毒,我怎麼推都推不動,房間裏已經到處是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