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倆啊!”大姨歎口氣,之後接著說:“淼淼的媽媽,是我家抱來的養女,你倆雖然是表兄妹,可是沒有血緣關係!”
啊?!
要不要反轉這麼快!
表哥,呃,不,王偉,迅速轉過頭緊緊把我擁在懷裏,不等大姨多說,直接把我打橫抱起來,當著這麼多人麵上樓:“爸,媽,小姨夫,等著十個月後抱孫子!倩倩,明天我起不來床,不去公司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大姨在後麵喜極而泣:“沒事,晚點起、晚點起啊!隻要你自閉症好了,怎麼都行!”
他把我輕放在床上,並沒碰我。
他說他要睡個好覺,已經兩個多月沒怎麼合過眼。
他的床很大,我坐起來半晌沒反應過這麼快都發生了什麼。
他俯身在我身前,瞪著我看許久:“怎麼,夫人?等著我幫你回憶?”
一時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結結巴巴地問:“你……真的是柳雲溪?”
他無奈地垂下頭,直接把我撲倒,“一吻定天下吧夫人。”
這感覺很熟悉很熟悉,隻是我還不大熟悉他的短發。
我推開他說認得他,不用再證明了。之後我倆換好睡衣,相擁而眠。
可是興奮的睡不著,我問他門鎖怎麼回事,他說他玉佩上有我的指紋,被他拓下來做成指紋模,添加在他的鎖上。
他說他日日盼著心口疼,終於給盼來了!
他說他給我的手機號充值,可是卻從未接通過。那個手機號我一直以為不能用,都沒補過卡。
他說他醒來時在北京,說他思念成疾。
我摸著他的雙頰,他瘦了好多。
說完心裏話,天都亮了。
他說他終於知道從前為何沒能圓/房,說因為他怕我疼,始終不敢用力。
他現在比一千年前霸道許多,大概不擔心我會死翹翹了。
斜陽照進窗子時,我才被餓醒,他不在我身邊;我穿好下樓時,他和他爸媽進行了長時間談判;我悄悄拿著床單去洗時,被他攔下,在我耳邊長處一口氣:“終於血債血償了!”
傭人接過床單,他笑著告訴我,談判成功了,我們要搬出去住,每周末回來住兩晚。
他又親自下廚做了晚飯,給我父親賠禮道歉,喝過幾盅後,他就開始拍著我父親的肩膀沒大沒小,父親也不計較,聽說我倆是兩情相悅,也不再說什麼,就說讓他對我好點兒。
晚上我倆去外麵散步,父親已經被大姨夫開車送回家,他說讓我留下,等找好房子就搬出去。
我們手牽手,不時地對視傻笑一通。
我問他對未來有什麼計劃,他說他已經在他父親的公司任職,慢慢要接手所有業務,這些年他父母老了許多,要讓他們好好享福。
見我還望著他,他就知道我問的是有關我倆的計劃。
“先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孩子不著急,反正你也年輕。”
我跟他說我要去工作,找家私人醫院上班。他笑著說:“我還是給你找個破碗吧!”
他雖然是玩笑,但是我知道他這是不願意我去工作。
又來了!還要像從前那樣對我。
第二天一早,他打扮的漂漂亮亮,我躺在床上瞧著他笑:“公子,相親去啊?”
他直接把自己摔在床,麵對著我:“快起來,我一早就讓人幫我排號去了。”
我問他幹嘛,他不理我,直到車停在民政局門口。
他帶著我的所有證件,稀裏糊塗地就被他拉著領了證,就像之前稀裏糊塗地跟他拜堂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