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讓我自己去逛街,他還要回公司開會。
我沒去逛街,卻去了三家醫院投簡曆,最後,我應聘到一家小醫院做前台招待。
好歹是份工作。
他下班很晚,但是他保證自己是一下班就回家找我。
我和大姨相處的很好很尷尬,她的乖兒子一早就把結婚證拍照給她發來,我都不知道該叫大姨什麼。
大姨拉著我手說:“叫媽!”
我用了好大勇氣,訥訥地叫了聲“媽”。
我們搬出去住後,我也開始上班,每天朝九晚五,很有規律,他下班早就會來接我,他下班晚我就會去他公司樓下等他。
他腦袋裏的智慧古今通用,辦公室裏掛著他自己的書畫。
一天, 我拎了個棍子給他,他一臉蒙圈地望著我,我說:“練個劍看看!”
他哈哈大笑,接過棍子扔到一邊說:“還是回家練劍吧!”
我上班一個月後,再一次急救病人過程中及時糾正一個醫生用錯的藥,被領導提拔,終於做了醫生。
王偉回家聽到我報告的好消息,懷疑地望著我:“你確定不是你們領導相中你了?”
我把手裏的大蔥丟到他身上:“女的,領導是女的!”
他重重出口氣,繼續炒菜:“要不別上班了!”
“不上班幹啥?”
“能幹的事兒多了,比如我。”
“……”
有一天我們看完電影已經後半夜,他開車一口氣跑到郊區。望著四下沒有人煙,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他壞笑著朝我伸手過來:“滿足你車震的願望……”
我擺手時已經來不及;結束後車後麵有車燈在晃,我倆被警/察帶走了。
我的大姨婆婆把結婚證拍照發過來,警/察才放了我倆。老警/察不解地問:“結婚了不在家呆著在外麵瞎跑什麼,不知道嚴查呢?”
他拉著我梗著脖子往外走:“買不起房子行不行?”
警察把路虎的車鑰匙丟給他,白了他一眼。
我們的婚禮在十一舉行,如他許諾、如他所願。
倩倩是他的秘書,我倆結婚後,倩倩就升職做了部門經理,他的秘書就變成個大男孩,很像無一。
後來據大姨講,我倆的情人鎖本來屬於我媽媽。
媽媽的父母兩情相悅,非常相愛,後來外祖父意外離世,情人鎖就脫離分開;大姨的父母把我媽媽抱回來的時候,外祖母就把情人鎖送給大姨父母,之後外祖母就殉情自殺了。
傳說情人鎖可以在關緊時候救命,大姨和媽媽就一人一半,隻知道叫“護身符”;有幾年家裏日子難過,我的媽媽就把自己那部分拿去賣掉,賣個一個浙江的手工匠人,換來些錢幫家裏度日;後來,這一半到底還是回到我的手上。
關於情人鎖,王偉沒對任何人說過什麼;我倆的心裏感應,也始終都在,他心口幾乎再沒疼過,而我卻天天都開心的不得了。
追王偉的人很多,他又訂做了對戒,每天都戴在無名指上。
他把情人鎖放到了他父母別墅裏,他怕我再帶在身上不小心再穿走。
我們偶爾會聊過去,他說他用他書房的銀子交換了紫嫣的自由,紫嫣應該會和程諾在一起了。
我倆吹著空調,聊著天兒,躺在他懷裏,看電視,玩手機……
還是現代好,一夫一妻製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