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好多言。”謝池春笑了笑,回。有些事不好多說,但因為心裏的信任,難免態度上好了許多。
惜月並非真的是個不知好歹的,見謝池春態度柔和,知曉有些事不好追問,便就揭過不提,主動回答了先前的問題:“我學過針灸,當時我同皎月已經有了雙月之名,雖然不如如今的名氣大,可也算小有名氣。當時雙月稱號一出來,是我最不甘心的時候,那會我太想超越皎月,我琢磨了許久,詩詞歌賦這些,她的確比我有靈性,是而,我想了想,準備劍走偏鋒。”
“你選擇了學習針灸?”謝池春有些訝異,但不得不說,惜月的這個選擇,其實很正確。
惜月頷首:“是,我沒有必要在她的優勢處去與她比,我可以尋找出一個我會她所不會的東西,我琢磨了很久,最後才定了針灸。其實一開始,我想學的並非針灸,而是醫術,不用太好的醫術,隻要會一些些,也是提高我身份的一個法子,不過,學習醫術之後,我發現針灸不錯,是而,我私下去尋了幾個大夫,特意學了幾套針法,沒什麼大作用,無非是去人體內濕氣或是幫人固本求元的一些小針法罷了。這東西,治不了什麼大毛病,可也的確讓人舒暢不少,我靠著這些,的確攬到了一些客人。”
她說的話,合情合理,也能夠解釋得通。
“那這些日子,你可有發現皎月有什麼異常?”林慎獨也問了一句。
惜月笑了聲:“若說異常,最異常的就是收留了一個小乞丐。老實同你們說,皎月這個人,才華雖有,但卻不是個什麼好的,我也不怕你們說我故意詆毀她,皎月她啊,是個極其自私的人,所有事情都是以自己為先,自私自利,且不要說什麼收留小乞丐了,若是有小乞丐經過她身邊,她都能嫌棄人髒。不過,她知道自己這樣不行,所以大多時候都會裝著些。這樣的一個人,你們覺得,她會去收留什麼小乞丐嗎?”
自然不會,她收留的根本不是小乞丐,而是楊小公子。林慎獨同謝池春兩人在心裏都默默地做了回答。
惜月自然不知情,說笑完後,她又露出一絲疑惑來:“說起這個小乞丐,我倒是發現一件有些古怪的事。”
“何事?”謝池春追問。
“雖說皎月的行為異常,可她的的確確是收留了小乞丐,好吃好喝地待著,還替他尋了大夫,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小乞丐……似乎對她很排斥。”說這話時,惜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確定。
“排斥?”謝池春有些驚訝。
林慎獨蹙起了眉頭:“此話何解?”
“皎月突然收留個小乞丐,咱們家裏頭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我自然也不例外。有一次,應該就是前幾日,皎月去給小乞丐送吃的,小乞丐一開始還開開心心的,可等皎月走後,他就變了臉色。那神情,我隔著遠,也說不清,總之,沒有那麼友善就是了。他好像很提防皎月。”惜月說到後頭,還是有些不大確認。
一個小乞丐,提防皎月做什麼?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