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你就這麼放心他們兩個嗎?”

“你覺得他們兩個還是小孩子嗎?”

“就算你這麼說,也不行。”

一直將這樣的事情看在眼裏的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側過臉,向著春菜說一句。

“剛才,我們討論過什麼來著,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

“記得的話,這個情況你應該要怎麼做呢。”

“我知道了。不過,無論怎樣你都不能亂來。”

沒有用話語回答她,我輕輕的點了下頭。就這樣,目送著她們兩人離開後,剩下我與鐵道彼此對立著。麵對這個情況,我一點都不緊張,悠閑的轉過身雙手合並的放在護欄上,問候著身後的那個人。

“這種感覺十分久違,像現在這樣一起聊天的狀況,想都沒想過。”

說是問候的話,倒不如說成是感慨吧。和我差不多想法一樣,鐵道緩慢的走上來,用著詢問‘百合花是什麼顏色’,那種無關緊要的口氣回答我。

“才不過一年多沒說話,就感慨出這種話語,你是詩人嗎?”

“說話依舊那麼難聽,就不能來一句什麼好聽的話嗎。”

“啊,誰叫和我對話的那個人是笨蛋來著。”

“一如既往的傲慢。”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實際上這我都知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對話方式。沒有約束,也沒有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就是我感覺到的久違。仿佛,看出我這點想法的他,沉穩間問出一句讓我驚訝的話。

“真的打算原諒我麼?”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中有所不安的東西,漸漸的消失了。心情豁然開朗的我,望著天高遠闊的夜空,笑意而出的說道。

“明知故問,這可不像你。”

大概,他是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玩笑話,略為此感到一絲驚訝。凜然的麵孔上,淡然被扭曲成錯愕,直叫我感到想笑的笑出來。氣氛慢慢的融化,彌漫的尷尬也開始消散,他領悟到什麼的也傻笑出來。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這麼煩惱了。”

“也不用這麼說,煩惱的話,就會去思考,思考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啊,啊,又開始長篇道理話了。”

“不愛聽也好,不習慣也罷,誰叫我就是那麼嘮叨。”

“知道,那是你,冰激淩的特殊專利。”

反駁間,他帶著某種言謝的眼神望著我,直叫我不悅的說道。

“真是惡心。”

“什麼嘛,別給我得寸進尺。”

“比起剛才那種憋氣的樣子,現在的你看起來還順眼點。”

“切。”

他表麵上是這樣的傲慢,實際上看到他嘴角的那個舉動,我是能理解到他很高興這回事。既然要說的話都說完之後,我當然也不想那兩個不知情況的人等太久。為此,我收斂起這種興奮的心情,向鐵道說。

“過去吧,免得那兩個人胡思亂想。”

“說的也是。”

簡單,明白的話語,果然是久川鐵道的性格。沒有拖拉過久,我們兩個人正向著咖啡廳走去。在期間,他好像遺忘了什麼事情,一臉嚴謹的看著我。用著最為堅決的話,向我發問道。

“你決定要去利雪市了麼?”

對於他這個問題,我連思考都不需要的肯定回答了他。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