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聽到此處,不由歎氣,我在我能振臂一呼太平道眾人皆是響應,我死了呢。你們有這個能力嗎?
張角想到此處,於是怒道:“你等還記得傳教的初衷嗎?”
天下疾苦,我等欲行太平之事,願所到之處,天下太平。
張角繼續說:“天下太平,這是太平嗎?”
張寶和張梁完全不為所動,執迷不悟的說:“《太平要術》在我等之手,這天下便是我們的。”
張角聽到兄弟二人如此說,氣的咳嗽連連。
張寶和張梁見此,趕忙閉嘴。
待張角順過氣來,莽撞的張梁開口說道:“大哥,《太平要術》被您放哪去了?”
張角沒想到二人見他如此,竟然繼續追問《太平要術》的下落,怒火中燒地說:“有我在一日,你等便休要打《太平要術》的主意,等我死了,你們也休想得到《太平要術》,趁現在還能逃,你二人還是趕緊隱姓埋名逃了吧,要不我張家的香火真的要斷了。”
二人絲毫不在意張角所說,你都已經病成這樣了還不放權。真實氣煞我等。
張角見二人不說話,他也不想再與二人爭論,於是閉口不言。
過了片刻他揮手示意二人退下。
二人見張角讓其退下,於是還要開口再說什麼,張角見此趕忙閉目。
張寶和張梁見張角如此,隻能心有不甘的退出殿外。
“二哥,現在又何不好,出則護衛匆匆,入則錦衣玉食,過的多舒坦,我是不想再過以前那種饑一頓餓一頓的日子了。”張梁剛走出房間便便嚷嚷道。
“慎言”張寶瞪了瞪這個口無遮攔的弟弟,看了看四周接著說,“我等是為這天下蒼生,豈是為了自己享受,以後莫要如此說了。”
張梁渾不在意,繼續說道“大哥到底將《太平要術》放在哪裏,怎麼也不告訴我等。”
張寶看了看這個傻傻的弟弟說:“你還沒聽出來嗎,大哥的意思是《太平要術》不會傳給咱們了。”
張梁瞪著雙眼,驚訝的說:“不會吧,不給我們會給誰,還有比你我二人更親近的人,莫非要給魅娘,魅娘可是個女娃,怎麼能擔此重任。”
張寶對這個弟弟甚是無語,歎了口氣說:“你沒發現魅娘和廖化那小子以及廖化的那幾個親信都不見了嗎?”
張梁趕緊說:“小化啊,這貨腦袋讓驢踢了整天死板得很,除了大哥的話誰的話也不聽,上次找他喝酒他非要以茶代酒好不盡興。”
張梁頓了頓接著說:“他不是一直守在大哥身邊嗎,能去哪啊,估計是和魅娘不知道跑到哪裏秀恩愛去了,二哥莫要瞎想/”
張寶見到弟弟抓不住話中重點,揮手便朝他腦後一拍,說道:“你這憨貨,難道聽不懂嗎?”
此時等在府外的張燕見二人並肩行來,忙對二人使眼色,張寶會意,拉著張梁走到無人之處。
張燕緊隨而來,悄悄的張寶耳邊說了幾句。
張寶聽完,雙拳緊握,怒不可遏地朝牆上狠狠揮去。
張燕見此趕忙垂身而立,張梁不明所以趕忙問道。
張寶看也不看鮮血淋漓的拳頭,而是對張梁說:“大哥竟將《太平要術》給了廖化,此時廖化帶著魅娘早已不知所蹤。”
張梁聽後大驚:“什麼!‘得《太平》者,得天下’大哥這是要將天下送給廖化麼,這魅娘還沒嫁給廖化呢,大哥就這麼放心,不怕廖化得了《太平要術》將魅娘甩了,不行,咱們一定要去勸勸大哥。”
張燕恍若未聞般佇立著,心中卻掀起滔天駭浪,“得《太平》者,得天下”,他緩緩的回憶著張氏三人的發跡史,心中驚出冷汗,難道真的是《太平要術》的功勞?隨後他又想起了,曾經的夢境,心下大驚,難道那日竟是真的?
張寶見張梁失言,咳嗽一聲對著張梁說:“一天到晚胡言亂語作甚,魅娘的事就是我等的事,當然責無旁貸,大哥現在臥床不起,這兩個小輩不懂事竟然這時候帶著如此貴重的東西私奔了,”
他又看了看似未所聞的張燕,還好張燕似乎沒有在意三弟的胡言亂語。
隨後張寶正色說道:“張燕,廖化趁天公將軍病危,夥同他人將我太平道至寶《太平要術》竊取,並且拐帶魅娘離開,我現在命你速速帶人追擊,一定要將二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