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過了每個月例假來的日子了,但是例假這段時間居然遲遲沒有到來,已經是差不多兩個月了,前段時間一直沉浸在難過當中,沒有也沒有注意,現在想想還真是怕出了問題,突然想到不久之前,和鄭逸軒還是好好的情況之下,那段時間他總是半夜纏著自己,最後也忘記了他到底有沒有做好保護措施,難道例假沒有來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嗎?心裏想到這些,隱隱有些糾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隻能想著這個孩子投胎到她的肚子裏麵真的是一個不幸,因為連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會不會愛她,然後她能將孩子生下來嗎?抱著這樣的心理,她還是決定一個人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這一段時間,她是經常往酒吧裏麵跑的,喝了那麼多酒,自己也沒有在意,想想還真是有些後怕,想到這裏,她還是決定盡快去醫院,所以今天一大早去到公司人,沒呆一個小時就直接跟秘書打了一個招呼,直奔離這裏最近的醫院。
去到醫院看病的人還真不少尤其是看婦科的,等她掛完了號之後看看前麵還有二三十人正在排隊,她找了一個較為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心裏仍舊是忐忑不安的,說高興吧,她能想到著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可是她卻又很想要一個孩子,就像這孩子是代表著她跟鄭逸軒兩個人的結晶一樣,看著醫院來來往往的人,有的還是老公陪在身邊,想想現在自己的身邊竟然連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未眠也有些淒涼不過了吧,然後她試著撥通了鄭逸軒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中傳來一個女聲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說道:“您現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然後她像是機械似的又撥了幾遍,仍然還是一樣的聲音,她也不知道如果電話真的接通了她要跟鄭逸軒說些什麼,然後電話沒有接通,她將電話掛掉直接放進了手提袋中。
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終於叫到自己的號碼了,拿著號走了進去,這是她第一次來婦檢,還是檢查她是不是懷了孩子,然後按照一聲的吩咐她做了一係列的檢查,都是比較常規的,然後看著醫生臉上麵若冰霜的跟自己說道:“下一周一來拿結果。”說完,又重新低下頭去做自己的事情;醫院的醫生一貫都是這樣的態度,遇見一兩個稍微好一點的,他在說話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帶著淺淺的笑容,遇到這種就算你問她什麼,她指不定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所以木小言拿起病例,什麼都沒有問,直接走了出去,反正下周一就來拿結果,但是還有這些天的時間她可怎麼渡過呀!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她不再去酒吧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可能懷在肚子裏麵的孩子著想吧,她都不會再去那樣的地方了,然後到了晚上的時候,她接到了鄭逸軒打來的電話,他的語氣總是那麼的不慌不忙,好像什麼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或者說什麼事情他都是漠不關心的,隻是那次她真的看見他心慌了,那是他唯一一次在外人失態的樣子,居然是為了別的的女人,然後她聽著他用不冷不熱的聲音問道:“今天早上打了幾個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自從那次之後,他再很少用那種溫柔能殺死人的聲音,現在不過又像是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可是他依舊,但是她木小言呢,她能夠像從前那樣無所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