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衣袂,周唯兩手往上一拽,頃刻就把上身脫了個精光!
把那件純白色的T恤扔到垃圾桶裏,他握著拳頭砸了砸胸:“看吧我現在的身材,比兩年前好多了,但很遺憾你劉多安沒機會睡我咯。”
目瞪口呆,我一下忘記該先把臉埋下,而是氣急敗壞:“你神經病啊你!沒事脫什麼衣服!而且誰踏馬的想睡你!”
手扣在皮帶那裏,周唯嬉皮笑臉說出來的話更賤:“不用客氣,大大方方看吧,睡不到,看看解解饞也好咯。況且你多看兩眼,說不定今晚能做做春夢,在夢裏跟我身材這麼好的男人爽一爽。”
他話音剛落,套著的褲子也隨之落地,他那暗灰色的褲衩,就這麼張牙舞爪顯在我眼前!
我確實不是沒經人事的小姑娘,但我臉皮再厚,麵對著已經闊別兩年的炮友這麼沒有丁點前兆和緩衝就把他脫得隻剩褲衩,我也禁不住的麵紅耳赤。
急急將拎著的那一大袋紙板舉到麵前,我緊閉著眼睛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神經病還是精神病,我去你大爺的….”
慢悠悠的,周唯用不痛不癢的語調,雜糅著賤兮兮的無賴意味:“早知道你劉多安是這種不識好人心的驢肝肺,我就不給你看了。我犧牲色相讓你肆意觀賞我魅力四射的肉體,你還不領情,像你這樣的人下雨天可別走出去,小心被雷劈咯。”
羞怒混雜,我又怕你來我往的拉鋸下去,這傻逼不知啥時才願意穿上衣服,我隻得咬牙切齒:“別踏馬的廢話,趕緊把衣服穿上!”
嗤笑幾聲,窸窸窣窣幾分鍾後周唯應該是在打電話,他說:“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沒一陣,外麵傳來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我想周唯再神經病想整我,他還不至於在下屬麵前光溜溜的晃來晃去,我隨即睜開了眼睛。
很好,我的推測沒有偏差,眼前這個傻逼已經穿戴整齊人模狗樣的。
挺分裂的,在下屬麵前他儼然換了個人,一本正經交代完工作,他指了指被他扔了衣服和褲子的垃圾桶,說:“晚點你到萬象城去,把這個上衣和褲子,各買三件。”
那個美女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並迅速蹲下去將衣服抱起,簡潔說著我會處理好的套話就退了出去。
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站了約摸有半個小時,小腿抽得簡直不要太酸爽,再站下去我感覺自己得變成一條鹹魚,於是我趕緊當作剛剛他沒脫衣服我沒罵他神經似的:“周總,那個紙板樣品我帶過來了….”
淡淡瞥我一眼,周唯掃了掃手表:“我沒瞎我看到了。”
附在桌子上拿著一支筆戳著寫寫劃劃十幾秒,他:“你開車過來沒?”
直覺他又要作妖,我眉頭微蹙,勉強應:“有。”
這廝直接把筆扔下:“好,那走。”
不過這丫也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想在他下屬麵前彰顯他是個有風度的男人,臨出門之際,他把我手裏那袋子沉甸甸的紙板搶過去:“瞧你那傻逼樣。”
切,張嘴閉嘴罵我傻逼,也不看看他什麼熊樣!
我才不會故作客氣什麼周總我來拎我來拎,幹脆利落地鬆手。
邁開步子,這丫仗著腿長三兩下給我個背影:“別站在原地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似的,滾快點。”
幾分鍾之後,這廝坐在我車的副駕上,他叼著煙來回打量,用手摸摸這裏敲敲那裏的,再斜視我:“喲,還是新車呢。你真的好有錢錢哦。”
擺明是想膈應我,這丫不僅僅把錢字疊雙,還陰陽怪氣的把哦字拉得老長。
我悶著嗓子:“供的。”
周唯又特麼開始喪心病狂的賤兮兮模式,他目不轉睛盯著我的側臉看了好一陣:“劉小姐,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聽著他輕佻的語氣,我就料定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就直接把話堵死:“周總各方麵都比我優秀,你的問題我肯定答不上的,抱歉。”
輕笑,這個傻逼完全枉顧我這番說辭,他突兀伸出手來,將我的臉掰了過去!
強製我與他目光交織,他唇角勾起,一字一頓:“玩過車震麼?”
麻痹,這個男人越來越踏馬的過分了!
怒火沸騰不斷朝腦門上聚積,我正要發作,沒想到周唯壓根沒給我懟他的間隙,他頃刻一副抱歉的樣子,他鬆開我的下巴搓著手裝作無辜的嘿嘿笑:“哎喲喂,我這人有時說話就是不過大腦。像劉小姐這麼見多識廣的人,啥沒玩過嘛。再說我不該問那麼私密的問題嘛,抱歉咯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