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勾住被過大力道拉扯而蜷縮成一小團的小短褲,周唯挑釁般在我麵前揚了揚:“你是我所有認識的女人裏麵,褲子最容易被脫下來的。為了獎勵你,我會讓你暢快到天亮的。”
我承認即使現在的他嘴毒得跟老鼠藥沒兩樣,但我特沒出息的不排除他觸碰我,可我也有自己的小心眼,我仍舊認為自願和強迫是兩碼事。
再則,他一副萬花叢中過,就數我這朵最殘花敗柳的表情實在讓我無法接受!
屈辱感猶如山洪暴發鋪天蓋地,萬丈怒火宛若雨後春筍呈破竹之勢洶湧殺到,我趁著他裝逼似的揚我打底褲的空檔,伸手朝著他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我暢快你個球!還讓我暢快到天亮,就踏馬衝你這小氣吧啦的熊樣,你踏馬壓根就不是男人!你還真以為自己多本事,就那三兩秒的功夫還讓我暢快到天亮,那麼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怎麼不去開金店,你揣著這技能去掙點小錢,也強過在這裏笑掉我大牙!”
那一聲手掌與臉龐碰撞迸出來的清脆,與我所有怒火當頭的怒喝混合著回蕩,仿佛將一切都蕩平,卻又掀起了下一場巨浪。
麵無表情,周唯那丫心不在焉般將我的褲衩瀟灑往地上一扔,他抿著嘴角笑,忽然將另外一邊臉朝我湊過來:“你打得不錯,挺響亮的。來,這邊也打一下。”
我這麼一根老油條,竟被他這般笑容驚起一身虛汗,我抬著的手遲疑一下,縮了回來。
抖腿,將我身體顛簸著禁錮得更緊,這個傻逼笑得更是讓我滿心發顫,他忽然三作兩步的,將我拎著摔到了沙發上。
他下手不算太重,所以我很快爬了起來。
然而,我還沒坐穩,周唯抬手就是一推,我倒下去之際,他已經壓在我身上。
將我亂蹬的大腿盤起來讓我動彈不得,這個混球手在我臉上浮遊:“你剛剛幹得不錯。本來,我隻是想看看你這種囂張得要死的女人,到底會不會有低聲下氣跪地求饒的一刻。但現在,你有得玩了。”
全身豎貼下來,周唯的唇隨即幹脆利落地落在我的臉頰上。
不斷地扭動著脖子,我拚命想要躲開他的襲擊,可狹窄的空間讓我屢屢受限,幾番拉鋸下來我猶如砧板肉,周唯的唇恰似屠夫的手,它想對付哪塊就對付哪塊。
徹底淪陷到無從反抗的地步,我睜大眼睛木然盯著明晃晃的天花板,記憶如潮傾湧而至,我輕而易舉想起兩年前我與他最後一次肌膚之親,那晚他的狂放,與我拚命借助地板折射出來的光線像小偷兒般小心翼翼窺探他的種種交織在一起,那些細節如絲纏繞密密麻麻,我快要窒息。
仿佛有小蟲鑽心,鑽刺拱動而出,痛覺喜人。
我覺得若然我這次讓他得逞,那我回頭真該砍個樹弄個架,我要親手將自己釘在恥辱架上永世不得超生。
思量權衡,我放棄徒勞無功的掙紮,全身鬆懈下來,輕笑:“原來男人口是心非起來,那副嘴臉同樣可笑。你瞅瞅你那猴急樣,再對比你之前說過的清高話,不覺得打臉啪啪啪麼?”
動作先是微微一滯,周唯緩緩放停,他眼神挑起來瞥著我:“看來你很在意我咯,我說過什麼你都牢牢銘記,並且如數家珍?”
我…..靠!
一臉黑線,我眨著眼睛絞盡腦汁一陣,決定此路不通,就鑿另外一條。
硬著頭皮,我故作豪放揪住衣領往下扯:“得了得了,你想要做是吧,別廢話,趕緊開整。反正我今晚也沒玩夠,今天那男的有特殊癖好,非得要我用….”
臉上像是被忽然揉進鍋巴灰,周唯臉色黑得駭人,他冷冷道:“我沒興趣聽你跟那些傻逼男人魚水之歡的細節。”
得,我瞎扯淡,就是為了惡心他好嗎,誰想激起他興趣了嗬嗬嗬。
我今天穿的襯衣,紐扣比較結實,但我怕我還沒功成它就要光榮退場,留我一盞春光外泄,我於是把手指蜷縮起來不著片力拽著它,更是奔放模樣:“這有啥,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玩,就得有盡情玩的覺悟,咱們把那些實戰經驗拿來交流交流,一來可以相互學習相互進步,二來可以增加情趣,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嘛。”
察覺到周唯這丫壓在我身上的力道有所鬆弛,我大熱趁熱的乘勝追擊:“你還別說,真的豪車就是豪車,震動的頻率可真比我那破大眾好太多,我今天又安全期,沒有那礙事的玩意….”